我會堅持寫,寫我這四年是怎麼過的,當然其中有苦有樂,有真情,也有逢場作戲…

夜班,經常無精打采,一般也沒人管我,領班也很少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們按摩的姐妹,有個叫李芳的,她經常出台。

從我們那來的小姐妹,李芳是出來最早的,有好多人都管她叫師傅,我在剛來這邊做按摩的時候,她就已經給家裏寄了不少錢。

在我們老家都誇李芳是個富婆!

我還聽說,李芳把她妹妹的第一次,給賣了,賣了好像有8千多。

當然,這些事情,家裏麵不可能知道。

也沒辦法,畢竟在外打工,隻能說好的,不能說壞,報喜不報憂嘛。

寫這個自己的故事,也是為了以後等自己老了,還能翻出來看看。

我一直都認為,做什麼事都要堅持,堅持才是勝利嘛。

我記得那一天,我坐火車來到了杭州城,我身上隻有100塊錢,沒有找工作之前,能省就省。

火車站裏有很多女孩,不管白天晚上,她們拉客住宿,我覺得她們空長一張臉蛋,居然做著這樣的事情?

但是,僅僅過了幾天,我身無分文的那一刻,我才發覺賺錢比什麼都重要,臉不臉的已經無所謂了!

當你連最起碼的吃飯問題都無法解決,那真是別人給你錢,讓你幹嘛你就得幹嘛!

臉當然很重要,但還有什麼,比錢比生存下來更重要的?

當初剛到這的時候,是張梅來車站接我的。

我看到她穿著一件吊帶的短衣,紗網的,裏麵黑罩看的非常清楚。

那短衣實在是短,一大半露在外麵,隻是她的皮膚有點黑,跟我比起來,還是我白一點。

她還畫了黑色眼影,眼神也有些迷離,活脫脫一個混跡社會的樣子。

我小聲地叫道:“張姐,挺漂亮啊!”

有些時候該說幾句好話,還是要說的,畢竟以後都要靠她。

張梅比我大,初中畢業後就沒繼續讀書,直接出來打工了。

反正聽說她賺了不少,這次出來也是希望她能帶帶我。

張姐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跟你比,那還差遠了,你這又清純又白白的,誰見了都喜歡”

我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不愧是混過社會的人,講話都是一套一套的。

張姐繼續說道:“早該出來了,早出來早賺錢啊,現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大爺!”

我回道:“我沒讀過什麼書,這次出來,還要多仰仗你張姐啊”

張姐說:“ 我今天夜班,就不和多聊了,往後我們姐妹慢慢聊,日子長著呢,隻要肯幹,自然是會賺到錢的!走,我先帶你去我那。”

跟在張姐的身後,來到她的住處,掏出鑰匙把門打開,走了進去。

是一個普通再也普通不過的平房。

張姐帶我進了房間,說著:“我們這是合租的房子,還住著一個人,叫小葵,葵花的葵,等下她下班回來,你就見到她了,她上的是白班”

“小靜,我去上班了,今天你就自己呆著吧,先休息一下”

我點了點頭說:“好的張姐,你去忙吧”

我把自己的東西行李放在一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位,別的什麼都還好,就是這房間裏有股不太好聞的味道。

瞟了一眼,是一些沒洗的衣服和襪子,堆在一個角落裏,看來很久沒有洗了。

坐車坐的太久了,有些累了,就隨便擦拭了一下身上,倒頭就睡了。

淩晨的時候,我醒了,是想上廁所了。

我睜開眼睛,伸了個懶,卻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她彎著身子,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仔細一瞅,才發現她的下身穿著一條三角,隻是這個三角跟我們平時穿的那種不太一樣,她的更細。

我一開始也不懂,以為是她故意這麼穿的,後來才知道,是別有用心。

我下床去衛生間上了個廁所。

當我經過張姐的房間時,卻聽到了她歡快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