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向衍在家吃完早餐就獨自一人去學校。
到了所在的班級,她環視了班上幾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七點二十左右的時候向衍一直看著門口像是在等待什麼。
當楊初裴從門口走進來的時候向衍下意識的看向了他的手上。向衍看到了他手上的手鏈可那卻不是她編製的手鏈,那個手鏈的拉緊的地方多了四個白色的珠子。
向衍移開了視線繼續看桌子上的書。
楊初裴也坐在了位子上,拉開書包很利落的拿出語文書放在桌子上,在他後麵的人用手戳了戳他的後背,楊初裴也轉過頭來問他說:“怎麼了?”
後麵的人說:“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出了包廂之後又去那裏玩了。”
“沒有,出包廂後我就回去了。”楊初裴很冷靜的回答。
後麵的人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楊初裴已經轉頭過去了留他一個人在那裏話也沒有說出口。
陳莉娜一直在看好戲又對著旁邊的人道:“人類那個手鏈是你送的?”
向衍有點失落的回答她:“我送的也是手鏈,但不是他手上戴的那個。”
兩人的聲音很小隻有她們兩個能聽到。
突然陳莉娜起身往第三組第四桌的走去,對他道:“凡人啊告訴吾你手上的這條手鏈是誰送的。”
“或者是在哪買的吾也想去買一條。”
向衍也像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眼裏的視線從陳莉娜走向他時就一直在盯著他了。
楊初裴對於這種奇怪的人並沒有很排斥還是很耐心的說:“這是一個故人自己編製的,街上也有賣但和我的不一樣。”
他沒有過多的解釋,陳莉娜又走回去了。
幾分鍾的時間早讀開始了。
她剛剛回到位置坐上沒有十五秒就問向衍:“你為什麼送她手鏈?”
這一個問題向衍還是回答了隻見向衍在草稿紙上寫下一行字:
“手鏈上有我的頭發,那個是用我的頭發編製的。”
手停了筆自然也停了,向衍看向了她想知道她會不會很震驚。
陳莉娜拿出筆在他的寫的下麵有補上:
為什麼要送這個東西。”
向衍又補上:
“在這的那個村裏,女生的頭發一生中隻能送給一個人在我們那個村子裏,甚至把頭發當做定情之物。”
陳莉娜看著本子上的字震驚了,久久沒回過神之前向衍說她喜歡的人不是他,他也就沒有往那方麵想,隻是以位同父異母的哥哥。
陳莉娜又在本子上寫:
“所以你真的喜歡他?”
向衍沒有這次沒有在本子寫而是對她道:“是他亦或者不是他。”
可能是在早讀向衍的聲音很小,小到陳莉娜有點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陳莉娜又在草稿紙上寫:
“你說啥聲音太小我聽不聽清。”
向衍沒有在說她在本子上寫:
“是另有其人。”
陳莉娜看向她的眼睛搖了搖頭,表示我不信。
“…………”
“…………”
早讀和第一節課是連在一起的,剛剛下課的向衍就往廁所去。到了廁所向衍的眼睛就濕濕的她很少情緒寫在臉上。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用水洗了臉,廁所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
剛剛回到教室陳莉娜就問她:“你去哪了。”
“除了去上廁所我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吧?”向衍反問道。
陳莉娜沒話說了,就轉頭走了看都不看向衍一眼,平時她們兩人話不算多,但也會互相說上那麼幾句話。向衍沒有再說她一直複習就是看書,好像書比那個人還好看。
隻有向衍自己一個人知道隻有努力才能和他一起有更多的理由多一點。
現在楊初裴的心思並沒有在書上而是在想老板的那番話。
楊初裴問:“老板你的店為什麼叫樂哈KTV?”
楊初裴的詢問的老板,老板隻是談談的道:“我高二的時候,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了那段時光我真的感到了幸福,我雖在一起了但我也沒有耽誤我的學業,後來我考上了錦華大學,但她的分數並能和我報考同一所大學,我們約好,我要去她所在的大學。”
“可是她知道我的考準證號,她幫我報考了,我一直很想去讀大學,我們開始異地,慢慢的有了隔閡因為某種原因我們分開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忘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