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機和探雪再次守在門外,麵麵相覷。
王爺從來都是早起的,如今怎麼也這樣毫無底線了?
小七和霍子秋來請安,見王爺和王妃沒起,便跟著斷青去了書院。
斷機看著探雪,忍不住嘀咕,“你家王妃怎麼這麼能睡?這都什麼時辰了?”
探雪這下可以不依了,“你家王爺還睡在裏麵呢,怎麼就隻怪我家王妃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家王妃,我家王爺肯定早就起了。”
“有本事你現在就去叫你家王爺早起啊。再說了,我家王妃昨日早早就睡下了,又沒叫你家王爺來,是你家王爺自己來的清園,幹王妃何事?”
斷機說不過探雪,隻能恨鐵不成鋼,自家王爺,就不能恢複點從前的霸氣嗎?
從前探雪是多麼溫順懂事,見了他還會嬌滴滴的稱一聲,“斷大人......”
如今定然是因為王爺對王妃失了底線,連帶著探雪也跟著翹了尾巴,對他也凶巴巴的。
屋內,半溪便是在如綿綿細雨的親吻中醒來,隻覺得有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額頭。
睜開眼睛,長風洵完美的五官跌入眼簾。
難怪昨晚做了夢,夢見那一夜,傻子抱著她。感受到男人身體的溫度,就拚命往他懷裏鑽。
心裏還想著,反正是夢,原來竟是真的?
那昨晚還夢到摸了他的胸,也是真的?
“你怎麼在這裏?”
長風洵挑著唇問,“本王不在這裏,應該在哪裏?”
說話間,一隻大手已經遊在她的背上,帶來陣陣顫栗。
“長風洵,你要幹嘛?”
長風洵看著懷中的女人朱唇嬌豔,長發纏繞在雪白的頸間,連聲音也跟著變得低啞,
“王妃昨日在宮中,不是說生幾個孩子承歡膝下,當然就是要生孩子啊。”
說罷,已直接翻了上去,從前冷情寡欲的男人,此時已經迷離,像一頭猛獸,恨不得將身下的女人揉碎成泥。
可是落在半溪身上的吻,卻又溫柔極了,帶來陣陣炙熱。
身下的女人也已經眉眼朦朧,情不自禁的發出嬌吟,身子也迎合了上去。
長風洵愛極了她這失魂嬌媚的模樣,隻覺得身下的女人怎麼愛都愛不夠,動作又猛烈了些,直到山崩地裂的快意襲來,兩人都如同被掏空一般,身體卻依然癡纏在一處,不肯分開。
長風洵將頭放在半溪的胸前,很難想像平時殺伐果斷的男人,此時也有這樣癡纏的一麵。
半溪忍不住抬手,放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仿佛要撫平他過去的所有跌宕不安。
“長風洵,昨日,我故意在那盒子上畫了一點類似藏寶圖上的圖案,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長風洵用手指纏繞著女人的長發,一圈又一圈,語氣慵懶中帶著醉意,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歡愉之中。
“發現了什麼?”
原來昨日半溪故意畫了一小部分類似藏寶圖的圖案在上麵,是想試探一下,宮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藏寶圖一事。
皇上見了那盒子,沒有任何反應,文王也是不知情的樣子。
卻隻有那成妃,死死的盯著看了幾眼,那神色,仿佛知道那圖案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