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永安很是不甘心,他從小生活在山穀之中,自然明顯常年生活在這裏的無趣,所以他才會偷跑出來,
“那前輩,你與寧前輩是舊識,可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改變主意?”
毒王又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辦法倒是有,就看你願不願意?”
尉遲永安一聽有辦法就很來勁,“快說,快說來聽聽......”
“你這幾日,就天天跟在逍遙身邊,好好說話,嘴巴甜一些,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屈不饒的跟著。”
尉遲永安嘴巴張得老大,渾身上下都寫著震驚二字,
“不是吧,前輩,你這是讓我犧牲色相,去討好寧前輩?我可是正經人,寧前輩的年紀都和我娘一般大了,這......這.......這寧前輩居然有此等嗜好?”
長風洵的目光掃過尉遲永安和毒王二人,停留片刻,若有所思。
毒王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一個毛頭小子,哪來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這逍遙的年紀既然和你娘一般大,那你就當對待一個長輩一樣,好生討她歡心,說不定她一高興,就改變主意了。”
尉遲永安隻覺得毒王這個辦法太不靠譜,
“前輩覺得我長得很喜慶嗎?”
毒王很是配合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喜慶。”
“那你為何還拿我開玩笑?”
毒王一邊喝茶,一邊回答他,“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小子不試試,怎麼知道是不是開玩笑?”
兩個丫環端了些飯菜進來,他們看向尉遲永安的神情也是震驚中帶著驚慌。
顫抖著將飯菜布好,便匆忙離去。
尉遲永安被搞得莫名其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著那兩個丫不剛走出門,就在竊竊私語,還不忘回頭再次看了他一眼。
尉遲永安隻覺得被看得渾身發麻,“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毒王攤了攤手,他又看向長風洵,長風洵卻並未理他。
於是尉遲永安又悻悻地端起了碗,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長風洵擔心半溪,進去兩個時辰了,還沒出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所以手中拿著筷子,卻未動分毫,目光時不時的落在院子那一端的房門上,似乎等著那扇門打開,傳來消息。
果然,門吱呀一聲,開了。
寧逍遙從裏麵走了出來,應該是花費了心思,她的頭發都有些汗濕了,麵色蒼白。
長風洵以極快的速度放下筷子,迅速到了跟前,抬手行禮很是敬重,
“寧前輩,請問她怎麼樣了?”
寧逍遙聽到這一句寧前輩,便猜到是毒王又多嘴了,目光越過長風洵向毒王狠狠地瞪了過去。
毒王假裝沒看見,低著頭。
“傷勢確實嚴重,性命是保住了,但是沒這麼快醒來。”
長風洵聽到這話,先是鬆了一口氣,好歹是性命保住了,緊接而來的依然是擔憂,
“那她何時可以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