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溪也覺得心中鈍痛,她雖然從未見過毒王的女兒,但是毒王和雲深在她心中,卻早已與旁人不同。
她剛逃出寒王府,去到越州那些日子,好在有雲深相伴,後來越州的醫館也一直是雲深在打理。
不知為何,在半溪的心中對雲深有著莫名篤定的情誼。
寧逍遙轉身去找毒王,半溪也想跟著前去,剛抬腳,寧逍遙便道:
“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準備明日出穀吧,毒王那邊我去說,”
雲深聽到寧逍遙說準備明日出穀,眼中有一絲驚慌閃過,他看向半溪,終是什麼也沒說。
寧念見師傅已經走遠,雲深還站在原地未動,便輕輕的喚了一聲,“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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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看著白露手中那些莫名其妙的物件,
“郡主,這些東西你又用來幹什麼?”
聽到這話,適才的情形突然闖入景晚曛的腦海中,晏子暮帖在自己眼前的臉,他的氣息掃在她的臉上,溫熱的。
還有她伸手去扯了他的衣服,那胸脯結實有力,是男人特有的力量感。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近。
想到此處,景晚曛隻覺得心裏像是有人在打鼓,砰砰的停不下來,幾片紅霞染至耳根。
蒹葭見主子一臉嬌羞,臉紅得像著火了一樣,
“郡主,你臉紅了,剛才小王爺對你做了什麼?”
白露笑了笑,將手中的幾樣東西放入了櫃子的最裏麵,
“怕是咱家郡主對小王爺做了什麼吧?看小王爺那張臉,都黑得不行了。”
蒹葭有些不解,她和白露從小伺候郡主,郡主一向端方有禮。
“白露,你手上那幾樣到底是什麼東西?哪裏來的?”
“這是昨日晴空去打探消息,聽到小王爺和他的朋友在說,不想娶咱家郡主,還說什麼漠北的女子,甚是主動彪悍,會把男人捆起來,扔在地上,一頓鞭子抽。還會將那燒紅的鐵烙,在男人身上烙出一個專門的烙印。所以郡主才讓我找來這些東西,怕是想嚇嚇小王爺吧。晴空說,還聽小王爺在和朋友打賭,賭咱家郡主不出一個月,就會灰溜溜的回漠北去。”白露起身將喜服掛了起來,這次賜婚突然,這喜服是二十多個繡娘沒日沒夜繡了五天才趕出來的。
景晚曛聽著這話都覺得臉發燙,但是也好,以後那晏子暮怕是再也不敢來欺負她了,剛才還......還那樣一把抱起她......最好嚇到他,往後再也不來尋她了。
晴空來報,小王爺回了書房,已經熄燈睡下來,想來今晚是不會來這邊了。
景晚曛聽到這話,在心中隱隱鬆了一口氣,接到聖旨就一路從漠北到京都,本就疲乏,今日隻想好好睡個覺。
至於晏子暮,不來才好。既然他不想娶,她還不想嫁呢。
隻是這次離開漠北之前,她不是沒想過要逃婚。可是爹和娘再三囑咐,這門婚事,雖是皇上下的聖旨,實則卻是皇太後的意思,至關重要,不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