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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誰,愣著做什麼?接著拍啊。”
許良一副命令口吻對林信說道。
林信怒從心頭起。
這許良把他當什麼了?奴才嗎?欺人太甚。
他腦海閃過一個念頭。
砸了這相機,然後跟許良拚個魚死網破,也好過受這窩囊氣。
可就在他準備付諸行動時。
瞥見許良轉身正要對馮露說話。
林信臉色一變,像是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滿腔怒火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下情緒,臉上表情快速切換。
“我這就拍。”
林信舉起相機,不情願的給許良和馮露拍了幾張特寫。
他隻想快點結束這份工作。
給仇人和心上人拍照,難受得他質壁分離。
然而,許良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他拉著馮露換了個位置,臉上掛著笑容,繼續要求拍照。
馮露站在那裏,手不自覺的糾纏著衣角,眼中滿是無奈與無助。
她對拍照這件事很抵觸,更不想和許良如此親密的接觸。
可麵對許良的強勢,她隻能像個提線木偶,任由擺布。
許良察覺到馮露的不情願。
但他絲毫不在意,反而調侃道。
“小露露,拍照呢,笑一個,你是不愛笑嗎?”
“出來旅遊就要拋開一切,開開心心,就像我一樣。”
林信心中暗罵。
你踏馬倒是開心了,你的開心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如果眼神能殺人,許良一看化成飛灰了。
馮露聞言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許良笑眯眯說。
“這就對了嘛,看,你笑起來多難看。”
馮露表情一僵。
許良打了個哈哈。
“開個玩笑,咱們繼續。”
說著,他又若無其事的攬著馮露的腰肢,擺出各種造型。
林信含恨按下快門。
接下來的登山過程,對於林信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許良帶著馮露一路上山,一路擺姿勢拍照。
林信則悲催的背著大包小包,還要拿著相機給兩人拍照。
終於,他們登上了山頂。
一陣山風呼嘯而過,吹起眾人的發絲和衣角。
眼前的風景壯闊無比,連綿的山巒起伏延伸,直至與天際相接。
站在山頂俯瞰,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豪邁之感。
遠處的雲海翻騰湧動,山巒間綠樹成蔭,偶爾有幾塊裸露的岩石點綴其中,更增添了幾分雄偉與險峻。
壯麗的景色,讓人心生豪情壯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