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確認安全後,星海才有空觀察眼前的天祿。
隻見眼前的天祿長相和自己世界的天祿幾乎一模一樣,為什麼說幾乎呢?主要是這隻天祿在星海的眼裏卻比自己世界的天祿還要瘦小,看起來經常吃不飽飯。
看向渾身上下還能看到沒愈合的傷口,毛發有點髒亂的天祿還在大口吃著星海拿出來的金條,星海感覺內心五味雜陳。
“天祿哥!”星海走上前去,小心地摸著天祿身上的傷口。
天祿感覺到有人摸他,瞬間就放棄了嘴邊的金條,跑到角落一臉戒備的盯著星海,但眼神依舊看向地上的金條。
“你是誰?我告訴你我絕不會跟你回天庭的,我還要去救辟邪呢。”天祿對星海大聲說著。
這時星海注意到天祿看向自己或者應該說人類時,渾身都在顫抖,表現出一種害怕,還有對天庭的抗拒。
一時間星海有些心疼,哪怕這個世界可能是一個虛幻的世界,但看到自己認的哥哥被傷的這麼深,總不可能就這麼無動於衷。
星海走上前去,不顧天祿的掙紮,把天祿就這樣抱在懷裏,不斷地撫摸著天祿的毛發,最後還在天祿震驚的目光中變回了貔貅的樣子,給天祿清理毛發。
一開始天祿是拒絕被泥巴人抱著的,但是當看到那個泥巴人當著自己的麵變成了一隻貔貅時,天祿這會是很震驚的:怎麼還有一隻貔貅,這個世上不是隻有自己還有哥哥辟邪兩隻貔貅嗎?
聞著星海身上的貔貅體香,在星海的舔舐下,天祿這會放下了戒備心,舒服的躺在星海的懷裏,享受著星海的服務,還不時調整姿勢讓自己更舒服。
這時,星海發現天祿哭了,即使天祿努力忍住不讓眼淚流出來,但還是有淚水滴到了星海的爪子上。
“天祿哥,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說。”星海給天祿舔掉眼淚,將天祿緊緊的抱在懷裏安慰著。
“自從辟邪被天庭抓走,四不相也失蹤後,就好久沒有獸關心我了。嗚嗚嗚。”隨後天祿向星海訴說著這些年在天庭的委屈。
自從哥哥辟邪和四不相不在後,自己就被天庭抓回去了,那真是吃的比不如狗,幹的比牛多,還要時不時被天庭的神仙打罵。
好不容易打聽到辟邪的下落,就被天庭的通緝了,最後隻能偷偷下凡,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想著找機會救回辟邪,然後一起找到四不相,之後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在與天祿的交談中,星海感慨著這個世界自己哥哥的生活比其他世界還要艱難,貔貅也不是什麼瑞獸,而是被天庭醜化成惡獸,凶獸,一出現就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星海也向天祿講述了自己是要找四不相的,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四不相是不是2號世界(被石侵略的世界)的四不相。
天祿跟星海說四不相可能和辟邪都在困獸島,但是困獸島隻有等到月圓之月用天庭獨有的小船才能找到,後天就是月圓之月了,到時候可以一起想辦法去困獸島。
晚上,吃飽飯的天祿被星海抱在懷中睡的很沉,這可能是天祿這些天吃的最飽,睡得最安穩的一天了。
輕輕撫摸著天祿的毛發,經過星海的照顧,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那毛發也開始有了光澤,不再是幹枯髒亂的了。
星海心中不由想到,這真的是一個虛假的世界嗎?可又為什麼給他一種真實感。星海用著特殊的瞳術觀察這個世界,天道法則感覺和外麵的差不多,就是這個世界它是通過孟極的入夢能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