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把車子直接停在了老家門口,自己老爸的車子也停在這。
馬義隨手把馬慶堂遞過來的金條就丟進了手套箱裏,今天他根本就不當回事。
兄弟倆,點著煙,朝著音樂的地方走去。
“呦,回來了!”見到馬義的莊親莊鄰,都在跟馬義打招呼,馬義也是見到認識的就掏煙。
看到馬義掏煙,那些人都是忙著雙手過來接。
別的地方可能不知道,馬家村,就差點給馬義立碑了,少將啊,這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甚至人家在軍展中,還是和龍國一把手,麵對麵談話的那種。
村裏的村支書才是幾品的官,那都是沒品的級別,人家馬義可是少將,放在古代都是正三品的封疆大吏。
上到七八十歲的老人家,下到十五六歲的小孩子,見到馬義都是麵帶笑容,禮貌有加。
當然馬義也不是那種拿著身份說事的人,按照輩分,該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該遞煙也是遞上煙。
以前隻是知道馬義有錢,現在他們是知道了,馬義不僅有錢,還有權。
馬義,馬慶堂的到來,可以說是成了村莊裏的焦點。
本來就是回家來湊個熱鬧,沾沾喜氣,大夥都是激動的鼓掌歡迎。
當然,其實也沒他們什麼事情,要幹的,連安排人員幹活的管事的,都沒有給馬建國,馬建軍安排什麼事情,更何況是馬義還有馬慶堂。
“閑著沒事,打打牌唄!”馬慶堂可是比馬義在家裏待的時間久,幾乎所有的人他都認識!
“正好,我廠裏有幾副新牌,我去拿!”說話的是一個開著小工廠的,年齡比馬義大了幾歲,輩分卻是要比馬義高出一輩。
要是以前,這些人都是眼高於頂,一個個的拽的不行,現在,都是主動的去跑腿!
不說別的,就馬義的身份擺在這裏,遇到什麼事情,別管是良城那個級別的幹部,一句我是馬義的本家叔,就夠那些官員忙活半天的。
一群有錢,有勢的,現在都圍在了馬義的身邊。
恨不得讓馬義騎在他們的頭頂出去兜一圈。
主家,這個兒子結婚的三叔,也是開心的跑來問問需要什麼,需要桌子直接從房間裏麵搬,需要凳子更是忙的去給找凳子。
馬義今天能來,這就是麵子,這個麵子得維護好!
還專門跑自己的房間裏找出來好的茶葉,給泡好了茶,送到馬義這邊來。
“三叔,不用這麼客氣,我就是來蹭蹭喜氣,你們該幹啥就幹啥!”馬義笑了笑。
“今天沒什麼事,大家就是湊在一起熱鬧熱鬧!明天要是來了,到時招待不周,可別說你三叔我沒招呼好你!”本家三叔也是開心的哈哈大笑。
“小事!”馬義笑著掏出煙,讓這個三叔急忙擦了擦手上的水,接過了煙。
馬義的煙就沒有差的,現在的他一直都是硬盒金砂蘇。
撲克拿來了,在場的也都是老板,什麼的,自然是玩的比較開。
直接就是紮金花,鬥地主的話,很多人都在一旁看著,不是很好,紮金花就好多了,一個人三張牌,也夠發幾個人的。
“先說好,咱們玩的小一點,不然你們輸了錢,回家,嬸子嫂子的,不讓你們上床,可不關我的事!”馬義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行,大家都打小點,主要是娛樂!”一個叔叔輩的笑著說道。
底注一塊,封頂十塊,這樣的賭注在這些老板眼中,還是真的是最小的。
他們哪一個手裏麵沒有個幾十上百萬的。
馬義現在不管是在地位還是在名聲上,都甩了他們不知道多少條街,他們也像在賭牌上贏上馬義百八十塊的,不為別的,至少以後出去吹牛逼,他們打牌贏了馬義。
可惜啊,他們不知道馬義就是掛比,雖然不能透視,可是他有念力啊,根本就不許用看牌,牌發好了,所有人什麼牌,馬義的心中是一目了然。
跟馬義賭牌,就好像是沒事了,給馬義送錢一樣。
馬義點子大,就不看牌,直接蒙著下,點子小,就裝模作樣的拿起牌在那裏瞎搓。
半個小時的時間,馬義一分錢沒掏,還贏了三百多塊。
可謂是空手套白狼,直接把其他人按著摩擦。
馬慶堂的手氣就差了一點,半個小時沒輸多,幾十塊錢。
本來大家夥還想繼續打,主家就來通知,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