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愚給李庭強解釋了占卜,這占卜不單單是起卦一種,還有紫微鬥數,及一些更古老的算法,包羅萬象,不止中是簡單的起卦。這是大方麵的來說,實際上現在各種玄學等,都分得很細。
然後雲若愚又給李庭強解說了一些平時的書籍沒有的基礎,聽得李庭強雙目發光,隨著這些基礎的了解,他發覺自己有點明白推算的原理真正所在了。
“怎麼樣,剛才說的要不要再說一次,還是有空你到我那去自己看書去?”雲若愚隻是說了一遍,也解釋一次而已。
李庭強閉目一會,才道,“記下了,多謝先生的指導。”
“不必客氣,你我雖然相識不久,也算是有緣,我年長些,直呼你庭強,你也可以叫我一聲雲叔吧。”雲若愚淡笑道,不過接著又驚訝道,“什麼,你記下了?”
“恩。”李庭強認真的點了點頭。
雲若愚盯著李庭強一會,閉上片刻後才道,“你天生開竅,過目不忘?”
“開竅?什麼意思,至於過目不忘,確實能做到,隻是記太多信息的時候,腦會累!”李庭強沉吟了一會,卻也不隱瞞。
雲若愚突然站起來,在書房中來回走動起來,“難怪,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自學也有如此成就,卻是開了竅,雖然不知你是天生開竅,還是後天,可單單過目不忘這本領,就讓人驚訝啊。”
李庭強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
“這樣吧,既然你是自學,有機會的話,你到我那裏去看看我收藏的書籍吧,會對你有大用的,希望你能真正學到其中精髓。”雲若愚似乎做了什麼決定,他想讓李庭強接下自己的傳承,卻不好意思讓對方做自己的弟子。
並非是他的身份做不起,而是覺得李庭強這樣的天賦,學習起來,怕是非常驚人,學個一年半載的就超過他了,到時這老師做得沒意思,加上人家的天賦,做自己師弟還差不多,做弟子倒是有點不適合。
可是做師弟,他目前也不好意思開口。
“真的?”李庭強明白,雲若愚的藏書肯定不簡單,至少在目前市場上,很多相關的書籍是買不到的。
就像剛才對方給他說的基礎,很多都很玄,無論是在網上還是在買回的書,幾乎沒有說到過。
“恩,我這一脈的傳承,並沒有太多講究,以你的天賦,加上自學便有如此成就,做我弟子也不適合,要是你願意,可以做我師弟,我便借師收徒吧。”雲若愚聽到李庭強的興奮,心中一動,覺得李庭強的性格,還是直說的好。
李庭強聽了心中一動,深思起來。
雲若愚這一脈,聽他的意思似乎是大有來曆的傳承,自己有沒有必要拜入其門,他思考了一又想一會,才抬頭道,“也好。”
“好,你有空到我那裏,行過禮,便算我這一脈的人傳人。”雲若愚道。
李庭強卻好奇道,“能不能給我說說這一脈是什麼樣的傳承呢?”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這一脈,傳承古老,前期也沒有個稱呼,後期雖然有,但是因一些特殊時期,也隻能一直隱藏著稱諱,到了現代,幾乎算得是代代單傳,這一脈的稱呼都差點忘了,甚至有一些同行中人都不記得我們這一脈了。”雲若愚感歎道。
原來雲若愚這一脈,傳承久遠,究竟追究到什麼時期,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稱呼更是不知道,他的老師傳下的時候,隻讓他傳承,其它一律沒有交待。
這讓雲若愚現在想弄個叫法出來也不行,這一行中,不能隨便起家的。
不過,李庭強從接下來的分說中得知,雲若愚所在這一脈,傳承雖然古老,可也有很多失傳了,目前隻剩下易、占、醫三學。醫方麵,雲若愚自己的說法就是,他並不想發展於此,所以隻是了解人體自身,習成了防身之術,其它並未多接觸。
實是因為隻是簡單的易之一學,便讓他花了大量時間。
不過,三者之間有所聯係,所以也略懂一些,隻是並不精通,卻也會。
“既然如此,我們這一脈原來有多少傳承?”李庭強心中一動,問道。
雲若愚聽了深思起來,好一會才道,“老師當初給我的說法就是,我們這一脈的傳承包羅萬象,世事變遷,失傳太多,究竟有多少,我也不知,隻是老師當初說過,若是有一天我能將曾經失傳的傳承都尋回,才有資格知道我們這一脈叫什麼。”
“可是,就算尋回來了,也沒人告訴我們啊?”李庭強忍不住道。
雲若愚卻笑道,“這點,師弟就不懂了,傳承都尋回來的話,書籍中自然記載有,或者到了那一步,我們另起一個就是,這點老師也說過,傳承完整,掌脈之人,可改名,可起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