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我們後天就回北京了,董明月小姐在北京等我們。這些天,我們聊了很多,謝謝你一直的對我們工作的支持。”
“新衍工業公司股票的問題在於位澤林和位嘉,這個我在向檢查組的舉報信裏都有。三次舉報,都是我實名投遞的材料。”
問題變得明朗化,譚忠啟他們一開始就重視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們的疑問還集中在明月新材收購新衍工業公司的資金上。
“你們的資金操作超出了我們平時工作中接觸到的,常規非常規的那些案例。所以我們就一直對你們好奇,這也是作為調查中的很重要的一部分。我想你能夠理解的!”
這次譚忠啟他們又來到了了新衍工業公司的辦公樓,也就是在德吉央宗的那間辦公室裏。
“這裏真的是不錯啊,可以看到那麼一片海!”
站在窗前,譚忠啟指著遠處的帆船,讓大家都去看。
“因為可以俯瞰海,董明霞可能也很喜歡這間辦公室,所以她決定從這裏離開……”
“董明霞也跟隨你們一樣,操作農產品大蒜那個期貨了嗎?”
“是的,她跟我們做的反方向!這是她一貫的作風,什麼跟董明月反著做。
“我們通過對新衍投資公司的調查,也是發現了很多問題。但是這些問題至今都沒有理順清楚。你能給我們詳細地說下嗎?”
手在窗沿邊拂過,蕭晨至今也想不通董明霞為什麼如此決絕地縱身一跳。她曾經是那麼的一個明媚,那麼的喜歡自己生命的女人。
“期貨市場裏每跳動的一個點數都是帶著血的,這是德吉央宗曾經告訴我的話。她說如果不是必須,我們絕對不會操作期貨的。”
“從螺紋鋼2110到鐵礦石2112,還有後來你們操作的的豆粕棉花,你們在期貨市場一直做的很不錯,資金體基本都是成倍或者幾倍的翻番。但是董明月小姐怎麼會這麼說呢?”
帶著疑惑,譚忠啟問蕭晨,他想迫切知道他想知道的答案。
“那是二零二一年國內疫情幾輪反複之後,二二年元旦的前幾天,我們明月新材按照計劃完成了所有特鋼鋼坯生產的計劃。”
“當時你還在濱海這邊?”
“是的,我跟丁小聰在安排工人全麵放假後,跟鄭欣見了次麵,把公司剩餘的很多退熱和抗病毒藥品給了他們刑警隊那邊。然後我就接到了前妻的電話。”
天空是飄著小雪花的,鄭欣戴著口罩,咳嗽的很厲害。刑警隊的人那邊基本都感染一遍了,他告訴蕭晨說位彥君已經以竊取國家高新技術資產罪被立案了,管轄權依舊不屬於他們。
另外檢舉位澤林的材料還沒有得到回應,鄭海潮被調往了國土資源局任局長。位置不升不降,但是紀檢反貪汙賄賂局對他進行著調查。
信息很多,這些必須要按照約定及時跟德吉央宗做回饋。但是蕭晨的電話還來的及打出去,前妻馬米齊的電話就給蕭晨打過來了。
“你是人嗎?蕭晨!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們倆離…婚了,你媳…婦天天住…我家裏算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