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疏忽了件事,楊揚,你說的是對的!於春海,是於春海做的!”
作為智行團隊原核心成員,於春海從去了青海那邊就沒怎麼跟團隊協作過。他也沒有就青海公司的事跟德吉央宗做過什麼彙報,隻是大家都在忙,忽略了這一點。
那份親子鑒定是於春海主動要求去自己單獨去做的,大家都忽略了那份檢材出沒出結果。
一定是那份結果有問題,但是和於春海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沒有主動彙報?他去了青海後都去做什麼了?
“我們應該棄用原來所有通訊方式,把用來互聯的設備全部更換掉。現在還隻是猜測,我也不想春海出什麼問題!”
這是楊揚的態度,是他首先提出來於春海可能有問題,但是他又期望於春海沒有參與進來。
在一起的時間大概有兩年,彼此有了很深的兄弟情義。楊揚大概是在想這個,但是除了於春海,他想不起來能那麼精確定位車輛信息的是誰。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假設,於春海跟我們是對立麵。他為什麼跟我們對立?幾次交易,於春海都沒有參與,我們一樣按比例給了他分紅。”
在桌子上翻轉著鋼筆,德吉央宗一直在思考。鄒雅馨還在對麵房子裏觀察著進出小區的路,這樣做或許是想的多了,但是這是蕭晨的安排。
確保萬無一失的安全,無論是提防誰。如果有人想對德吉央宗不利,那肯定又是特別凶狠的招數。
事情不知道怎麼成了這樣,這很被動。如果真的是於春海,那樣更被動。因為他對於德吉央宗很了解,對於智行團隊也太了解了。
主動去詢問刑警隊有沒有線索,德吉央宗也是沒有辦法了。她也是擔心是於春海定位的車輛信息,或者說,她擔心是於春海放置的爆炸物。
好消息是警方經過努力,還真的找到了嫌疑人,通過煙蒂的DNA信息檢測確定了他的身份。壞消息是嫌疑人在穿越國道時被一輛拉渣土的車碾了個稀碎。
這是明顯的故意而為之,殺人者恒被殺之,大概死的嫌疑人到死都不知道這個道理。
剛到濟寧報到的鄭欣到了現場,就吐的一塌糊塗。他打電話給蕭晨說這是他從警以來最丟人的一次。
放置爆炸物品的人是從濱海來的,人的身份確定了,但是人死了。事發突然,被交警帶走渣土車駕駛員也是一臉懵。他不曾想會有人從路邊遮擋物邊突然竄出來。
人找到了,卻是成了一堆爛肉的死人。同時被發現的還有路邊嫌疑人遺留下的一個小行李包,東西很多,也很雜。看出來這是一個在外麵流落很久的人。
發現嫌疑人的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在協助交警處理交通事故時,是他發現死者衣著跟協查通報裏的人有點相似。
嫌疑人死了,他的身上包裏和附近,作為關鍵證據的手機以及通訊設備什麼都沒有。
唯一知道的是他叫趙金平,濱海市濱北區人,身患肺癌晚期。這分明就是死士,是有人拿錢買命。
身患絕症也好,缺錢也好,你總不能去做殺人的事吧?自己把事做了,完事撞死裏完事,但是你總要交待是誰雇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