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一隻手從土地裏伸出。源朝經輕巧地跳開了來自這隻手的突然襲擊,左手反握肋差,右手順勢拔出了「名刀·朝露」。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仿佛是在跳舞一般。隨著他的動作,夾雜著疾係源力形成的風刃呼嘯而過,拔刀斬斬出的劍光劈砍在那隻手出現的位置,在泥土上留下一道細細的砍痕。
然而,這一劍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那隻手尚未有絲毫停頓,反而撐著地麵,把自己從土地裏拉出來。隨著它的動作,更多的手破土而出,它們的主人紛紛從泥土裏爬了出來,雙手握著比肋差還稍短一些的忍刀。這些人長得全部都一模一樣,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他們的眼睛如同野獸一般,閃爍著凶狠的光芒,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要將源朝經撕碎。源朝經看著眼前的敵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戰意。他知道,這場戰鬥將會非常艱難,但他毫不畏懼,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和勇氣。
“死亡級堙係源術·土之分身。”源朝經認出了這門源術,這可是瀛國忍者們最為常用的源術呢!或許也可以將其稱之為忍術吧。盡管這些分身無法施展源術,且修為要比使用者低上一個級別,但在麵對一對多以及執行各種潛伏、暗殺等任務時,卻總是有著出人意料的效果,十分好用。
忍者的實力隻有參將,在麵對身為半步王侯的源朝經以及同為參將的千奈子時根本毫無勝算——更何談在源朝經的保護下擊敗千奈子?雖然十餘士級分身在此時猶如土雞瓦狗一般,但是源力者的身體素質與普通人的差別其實並不大,在致命的身體部位挨上一刀還是會死,所以,忍者的目標就是在混亂的戰場中一擊斃敵,然後盡快逃遁來躲開源朝經的怒火和追殺。
“讓開,我們的目標僅僅隻是那個女人而已。”一模一樣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令人根本無從分辨出真身究竟位於何處。
“她乃是我的主君,你們若想對她不利,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源朝經麵色陰沉地說道。自從他離開義軍之後,便始終處於一種迷茫的狀態之中,完全迷失了人生的方向,心中所渴望的唯有過上自由自在的平凡生活罷了。而千奈子則接納了他,雖說他們之間表麵上是主君與侍從的關係,但實際上,兩人皆是渴望追求自由的誌同道合之人。因此,他定會盡到自己應有的責任,全力守護好這個一心想要掙脫束縛的女孩。
“真是主仆情深啊……”忍者的聲音充滿著譏諷與不屑,似乎在嘲笑源朝經的天真和愚蠢,試圖挑撥源朝經的情緒。然而,源朝經並沒有被他們的話語所動搖,他的眼神堅定而冷漠,透露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連對方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也敢擅自決定嗎?”忍者繼續嘲諷道,試圖讓源朝經感到困惑和猶豫。但源朝經卻不為所動,他的目光越過忍者,落在了遠方的天空上。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至少我和她是走在一條道路上的夥伴。我是不會放棄夥伴的。”源朝經的語氣平靜而堅決,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他的決心。他的眼神愈發冷厲,宛如一把鋒利的劍,能夠穿透一切阻礙。
“次郎呢?他怎麼樣了?”源朝經突然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他知道次郎是一個忠誠的朋友,他不願意看到他受到傷害。
“先關心你自己吧!”忍者們一擁而上,手中的忍刀揮舞得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向著源朝經二人猛撲而來。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狠辣,企圖一舉將源朝經置於死地。
源朝經見狀,立刻進入戰鬥狀態。他雙手緊握著武器,身體微微下蹲,做好了迎接敵人攻擊的準備。他的雙眼緊緊盯著敵人,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麵對眾多敵人的圍攻,源朝經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和技巧。他靈活地運用手中的刀劍,時而用長刀猛劈,時而用肋差巧妙地格擋。他的動作流暢自然,每一次攻擊都精準無比,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與此同時,源朝經還施展出了他的獨特技能——迅疾源力狀態。隻見他的身周閃爍著藍色的雷電以及青色的清風的光芒,這股強大的力量使得他的速度和反應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在迅疾源力的加持下,源朝經如同一顆閃耀的流星,穿梭在敵人之間,讓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