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天空,美麗的景色。已經睡著的女神,純潔的化身。暗灰色的烏雲,憂鬱的感覺。死去的男人,帶走了亂暴和汙俗。”遊吟詩人一般悅耳的聲音,好似小泉流水叮冬叮冬流入人的心悱,又如春風扶麵一般讓人感到柔和溫暖。
“降雪,你還是這麼多愁善感,真是拿你沒辦法。”一個穿著天藍色的和服女孩嗔道。她不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絲毫不遮蓋對眼前男子的喜愛。
那吟詩的男子回過頭來笑了笑,他的個子不高,身材淡薄,穿著一身淡青的衣服在日落黃昏的照射下顯得略微蕭索,他的手中沒有拿任何常見的武器,隻是在腰間掛著一隻蕭,通體幽黑,黑的發光。他的眼神有些傷感,有些憂鬱,就算是他在笑的時候也掩蓋不住那份淡淡的憂傷...
旁邊一個體形高大粗獷的青年看著降雪鄒了鄒眉頭道:“降雪,我看你不適合當殺手去當詩人更合適。”
“這個我讚同。”冰一樣的聲音,冰一樣的人。如果見過銀霜的人就不會對這個人男人有陌生的感覺。雖然他們的相貌一點也沒有相同之處,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是驚人的相似。他現在正咪著眼睛,靠在大樹旁,這是一個決嘉的位置,無論敵人從那裏出現他都會一目了然,他雖然是背靠在大樹上但身體的整個支撐點卻是在略曲的右腿上。懷裏抱著一把黑色的長劍,如果用冰一樣的冷,劍一樣的鋒利.來形容他是在合適不過了。
“狂風,月華你們不要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天藍色和服的女孩氣呼呼的道。
“我說的是實話。”聲音還是那麼冰冷但底氣卻有些不足。狂風張了張嘴但理智的沒有搭話,因為他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十餘點寒星暴射,出手前沒有絲毫征兆!那暗器就好象憑空出現一般...
隻見劍光一閃十餘枚暗器都被長約3尺的劍氣削成十數段。月華大叫一聲:“為了人類的和平,為了世界的安寧,我代表人民代表政府消滅你。”那是不可能的....
這時的月華正被“釘”在是樹上頭頂上脖子兩邊,雙肩兩側,甚至略微分開的雙腿中間都有一枚明晃晃,藍哇哇喂著巨毒的暗器。
月華還是咪著眼睛好象那暗器釘住的不是自己,但他的眼皮在不停的顫抖,脖子上青筋暴突。第一百八十七回月華暗暗的計算著,第一次的時候他有點震驚,有點恐懼甚至有些佩服這出手無聲無影的暗器手法。第2次他憤怒,氣憤,還有些佩服,因為這回他還是沒有發現暗器是怎樣從她手中發射出來的.第3次怒火衝破九重天持3尺清鋒定要一血前恥,咳咳結果被人象活動靶子一樣追的滿世界亂跑。第4次,第五次,直到第一百八十七次...他剩下的也隻是那點連飯都煮不熟的氣憤了。
月華睜開眼睛瞪著飛花張了張嘴看到她兩手空空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就象一個沒長大的女孩看著一個可愛布娃娃的神情,硬是把自己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飛花白了月華一眼看著降雪有點羞澀的小聲道:“誰讓你們勸降雪去當詩人,他去當詩人我怎麼辦。”
狂風聽到就是因為這句話月華就差點被釘成標本不顧儀表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可惜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好花不長開,好景不長在。那是30年河東,30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