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是誰把本公主丟到軒王府去,害得本公主遇害。”奈涼嘴角勾起不甘的氣息。
話語間,手袖一動,五枚暗器齊發朝冉雪笑攻去。
鳳邪狹長的眼眸微微上揚,一陣勁風,毫不費力將齊揮下,反手掌風朝奈涼擊去。
她還未看清男人的動作,纖細的身子被打下了巨石,摔落在殘肢中,黑袍上沾滿了黏糊的血,一身好不狼狽。
伏寒手中利劍一閃,架在了她脖子處。
“哼!”身為公主特有的傲氣不予許她求饒,冷哼了一聲,陰毒的目光從未離開冉雪笑。
“主子,她如此處置。”伏寒望向鳳邪。
“血人與她有過一段往事,那便將二人合葬了事。”鳳邪淡淡的語氣落下,傷他女人者,必死無疑!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都是那女人害的,是她害我成這樣的。”奈涼眼中溢著慌亂,她指著冉雪笑,不甘的尖叫著。
要不是她綁她到軒王府,她也不會在回來的途中遇上血人,差點被他食腹,最後失…身於他手上,所以……所以她不甘心,蠱惑他,指使著他去殺冉雪笑。
她要報複回來!要讓這個女人也嚐一嚐她的傷。
“這都是你咎由自取擺了。”冉雪笑當知道是她指使恐怖的血人來殺她時,更多的是不屑,這個女人果真是瘋了,與惡魔為舞,早晚要引火燒身。
“處理了。”鳳邪眼中一閃而逝戾氣,抱著懷中的女人飛身而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裏。
留下了伏寒與霄白二人對望。
“這種事情,還是你來吧,我去挖坑!”霄白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聳聳肩,一身白衣優雅萬分的轉身,朝隱秘的地方走去,這種血腥的事情,不適合他!
伏寒眉梢微挑,冷峻疏漠的麵容罩上一層薄薄的寒冰,在月光的照射下,手中的利劍散發著寒氣,他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讓一身狼狽,在不甘心尖叫著的奈涼看得心底冒起了懼意……
下一刻,利劍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在她閉眼的那一刻便徹底失去了生命。
——
次日
清晨的陽光透進了窗紗,似漫天金子般零碎的灑在床上蜷縮著的人兒身上,她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不時囈語,那妖嬈的床幔被風吹得輕輕揚揚,漂蕩時,輕輕的拂過人兒嫩白的腳丫子,癢得她調皮的蹭了蹭腳。
“雪笑……”房門被人推開,談夙煙穿著一襲淡藍色長裙與穿著一襲鵝黃色長裙的寄靈端著豔紅色的嫁衣,走了進來。
接著,一身火紅小裙子,小臉上掛著甜兒笑的昭雪也小跑了進來,她的身後,緊跟著憐容與鳶亂二人。
“美娘親,美娘親。”昭雪小身子撲到了床鋪上,嘟著嘴兒,朝瞌睡的冉雪笑臉蛋兒親去,弄得她絕美的臉頰上沾滿了口水。
“唔…你們怎麼都在啊。”某個被叨擾醒來的女人,已經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伸了伸懶腰後,她一手抱著可愛乖巧的昭雪,不解的望著滿屋的人。
“瞧她,睡糊塗了。”憐容清麗的臉上掛著笑意,捧著水盆給她洗漱。
寄靈將奢華精致的鳳冠舉起,朝她搖晃了兩下。“雪笑,今日可是你大婚的日子啊。”
“大婚……”冉雪笑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鳳冠,她怎忘記了今天要嫁人了,難怪昨夜鳳邪要連夜把她抱回來住。
“是啊,以後你可是九王妃了,盛蓮皇朝最令人羨豔的九王妃。”憐容捏著繡帕沾了點水,將她臉上拭擦著。
原本這門親事皇上與太後是不讚成的,不過九王爺請了夫君進宮,以雲家大小姐的身份下嫁給皇族,弄得皇上與太後二人啞口無言,不甘卻無力反駁,隻能下旨賜婚,不過皇上給來的聘禮,雪笑看了,會大鬧九王府吧。
憐容想到這兒,低笑了下,專心給她洗漱著。
“我現在能說,想逃婚嗎。”到了最後一刻要邁進人婦的門坎,冉雪笑覺得竟然有點不適應起來,撇了撇嘴,言道。
“可以啊,雪笑,你要是不嫁,我立馬帶你逃婚去。”花無姬捧著胭脂水粉推進門來,這種場合,怎麼能少了他呢?
一聽到她說不嫁,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就盼著她點頭了。
“花無姬,那你肯定會被拔毛。”寄靈用很肯定的語氣說著。
敢把新娘子劫跑,小心九王爺拿菜刀追你十條街!
“花公子,你怎進來了,這裏非禮勿視哦。”站在一旁整理胭脂水粉的鳶亂不懂花無姬進來幹嘛,睜著眼睛,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