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已經知道了。”談夙煙嘴角抿著若有若無的苦笑。
她卻還像個小醜般,裝啞女,裝作不認識他,卻不知對方早已經心如明鏡,隻是未明說擺了。
“你我夫妻多年,你了解我,我自然也了解你。”南宮清絕淡淡而笑,絕世的麵容有著說不出的柔意。
他的溫軟的話語,讓談夙煙夾著紅燒肉的筷子幾不可察的抖了下,美眸中流露出複雜的光芒,抬眸望了下他後。
垂下頭,默默地食著眼前的米飯。
她覺得,她不能在這樣與他一起相處了,這樣的他,會讓她越來越陷進去,恐怕難以自拔了。
“客官……”此時,房門又被店小二推開,笑盈盈的將手中端著的精致雕刻著蓮花陶瓷湯碗遞了上來,在她的視線下,彎了下腰,恭敬的走了出去。
“你平日最喜歡喝蓮子銀耳湯,這家酒樓做的味道很好,你嚐嚐。”南宮清絕將陶瓷蓋子揭開,一股清芳香甜的氣息便透了出來。
是啊,她之前最喜歡食蓮子銀耳湯了,清甜中帶著一絲苦澀的味道,一直都是她的喜愛。
“是很好,入口就化了。”拿起勺子淺嚐了一口後,談夙煙便無心在食,沒想到他竟然知道他喜愛喝蓮子銀耳湯,難道他對她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在意的,這個念頭不斷地在腦海中盤旋著,閃過一遍又一遍。
想得心煩意亂極了,隨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才恍然的發現,拿出了杯子,將南宮清絕之前親手遞到她麵前的清酒飲了下去。
“怎麼了?”南宮清絕看著她瓷白的臉上,雙頰染上一絲紅暈,一抹笑意要傾瀉出,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不識酒性。
“沒,沒事……”談夙煙晶瑩的眼眸染上了朦朧的醉意,她纖細的指尖扶著額頭,從微微皺起的眉尖來看,她此時感覺已經渾身都不好了。
在兒時,師兄們常去偷爹爹釀在酒窟裏的美酒喝,而也總會帶上她一起去,每一次她隻是淺嚐了一口,便會暈過去,被師兄偷偷的背回來。
經常被笑話是一滴就倒。
她若是要喝酒,定會事先食醒酒藥,否則定醉得一塌糊塗的。
“喝醉了?”南宮清絕大手撫上她的小臉,發現女人的小臉在他大手的襯托下,格外的精致嬌小,就他一個手掌般大。女人細膩的肌膚在大手中微微發紅發燙,整個人酒醉過後,妖媚極了。
“沒有,我還可以喝很多很多。”談夙煙唇角輕輕的彎起一抹弧度,微微努著唇兒搖搖頭,此時的她醺醉九分了。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醉,還要拿起酒杯,迎頭喝了一大口,那香甜的酒液滑入喉頭,打了個飽嗝兒。
“還說沒有醉,臉兒變得好紅。”他暗夜般深沉的眸子盯著她,指腹從女人的臉頰緩緩移到了耳墜上,細細的摩擦著。
“嗬嗬嗬……”她是徹底醉了,一張小臉兒笑得蕩漾極了,在男人親昵的舉動下,心中感受到一股猛烈奇異的電流,眸孔微微縮了下,目光帶著一絲迷離的光芒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