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她,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般,別在傷她,否則我不會在放手。”霄白溫和的眼底藏著一抹痛楚,目光淡淡的望著南宮清絕懷中的女人,不舍卻還是要將這個體貼人心的人兒雙手讓出。
“我和她的事,不用你關。”南宮清絕那幽涼的目光帶著一絲陰鶩,微微側目淡掃了她一眼,冷冽的聲線緩緩響落下。
接著,抱起懷中的女人,飛身離開此地。
霄白站在眼底,嘴角扯著一抹苦笑,看著漸漸消失的身影,仿佛什麼東西被刺了下,揪痛得他皺了下眉心,一抹微微的苦澀縈繞在心間久久不能散去。
——
夜晚的樹林中一片幽靜寧和,隨著輕輕的微風吹拂過,一道白影子閃過,那翡翠綠色的雪竹葉響起了沙沙的聲音。
在雪竹林中,有一片鮮豔的花林間,白衣男子那儒雅健美的身形在月光絲絲縷縷地下格外的顯目,動作輕柔的將懷中昏迷的心愛人兒放置花叢中。
“夫人…”南宮清絕麵如美玉的臉上由一片寒意陡轉為溫柔,修長的指尖細細的描繪著女人精致的小臉,緩緩的流走於她細膩的肌膚上。
輕手一解,將女人挽起的青絲散下,將她弱柳扶風的美,展現的淋漓盡致……
南宮清絕望著她,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斂,折射著炙熱的光芒。
想他,應該是嫉妒了。
當從怪醫口中得知他的夫人,跟著霄白一起下山遊玩時,滿腔的妒意占據在了他的心口間,一日的等待換來的是她洋溢著開心的笑臉,在別的男人麵前盡情的歡笑。
在他的記憶中,她應該是文靜淡雅,哪怕是笑出聲,也是掩口一樂,從未在他麵前笑的像個小孩般——所以他又嫉妒了。
這種嫉妒,讓他帶著強勢的霸道,想徹底的將不省人事的她得到,而強烈的占有玉讓他已經開始這麼做了。
修長的指尖輕巧的解開女人身上的衣衫,露出了精致的蝶骨,他勾起唇角,傾下身,手指纏繞著女人的青絲放到鼻翼輕輕一嗅,繼後,蜻蜓點水似的在女人潔白的額頭緩緩滑下,順著眉心,眼睫,鼻尖柔情掠過,最後流連在了女人不點而朱的唇瓣上。
“嗯!”被男人驚擾緩緩醒來的談夙煙閉著眼眸微微皺起柳眉,感覺到了身上有著一陣冰涼冰涼的觸感,纖細的指尖下意識的一推,自己像是被什麼籠罩了,重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醒了?”耳畔,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響徹起了。
還在迷糊中的談夙煙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她猛然的睜開了長長的羽睫,清美的大眼帶著震驚看著位於上方的男人!
當南宮清絕勾起沒有笑意的唇角,在她注視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袍時,談夙煙這才反應過來,小臉轟的一下,紅暈一片,雙手用力的掙紮著,想從他的懷中掙脫出,卻怎樣也掙紮不開男人的禁錮。
“你…你在幹嘛!”她掄起小拳頭,朝男人的肩頭輕捶了數下,聲量裏帶著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