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敢,這事情為夫還是敢的。”鳳邪勾魂的鳳眸朝她輕眨著,口吻低沉噯昧,故意貼著她耳垂呼氣。
“你少來,快點起開。”冉雪笑一隻纖纖素手捂著他的唇,那溢出紅唇的聲音簡直是惹人心醉。
鳳邪那肯這樣放開她,朝女人嫩白的手心一咬,眼角盡是笑意。
受不了他這樣折騰人。
冉雪笑剛想張口說他,餘光卻瞄到了一抹藍色身影,她雙頰酡紅,急忙的推著他的肩頭。“鳳邪,你師父來了,快放開我……”
“又調皮?”某個男人不信她的話,眼尾上挑,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反壓在她身後,冷唇朝她露出的鎖骨親去。
“真的,你師父來了。”冉雪笑見他還不信,就更急了。
雙手被他扣的死死的,又動彈不得,隻好張口朝他耳朵咬了一口上去。
微微傳來的刺痛,這才將鳳邪的注意力拉回,他掀開暗紅的眸子,如深淵般的眸光盯著她精致嫣紅的小臉。
“我沒騙你!”冉雪笑趁他打量自己時,連忙從他大手把手腕抽了出來,一臉羞澀的躲進了他的懷抱。
鳳邪一愣,低頭看了下她縮起來的樣子。
若是尋常時候,這個小女人才不會羞澀,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身後真來了人。
他側目,看到了漸漸清晰的藍色身影,隨之一股澄淨的梵香蔓延過來,他袖袍一揮,若無其事般將這個女人纖細的身子完全裹在了衣袍內。
“師父!”低沉的聲音溢出喉嚨。
天風一如既往一襲冰藍色衣袍走來,如蓮似仙的麵容上,掛在慈祥的寵溺,他目光掃了下兩人。
冰唇勾起,言道。“今夜是笑兒生辰,為師有事纏身不能在帝都多待,這是為師準備的生辰禮物。”
他說擺,將手中的鏡盒遞給鳳邪。
“還不快謝謝你爹。”鳳邪接過,低聲跟懷中縮著不出來的小女人交代。
冉雪笑變扭極了,好端端多了個爹,她整個人都感到不好起來,可她也知道這不是天風的錯,若是知道有她的存在,他應該也會很疼她吧。
小臉慢慢的從鳳邪懷中抬了起來,她清澈的眼睛看向天風,笑容雖然略有僵意,不過在天風的眼裏,已經是最美的笑容了。
“謝謝……爹!”
一聲爹,仿佛是遲來了二十年,天風朝她招招手。
“去吧。”鳳邪袖袍下的大手將她淩亂的衣衫理了理,鬆開她,眸光給予鼓勵。
冉雪笑心中一動,騰起了異樣的情緒,她步伐邁開,朝他走過去。
“孩子!”天風沒有說別的話,隻是低聲喚了句孩子,他雙臂展開,將摟在了懷中,這是一個作為父親的擁抱。
冉雪笑眼眸微微一縮,與鳳邪的懷抱完全不一樣的。鳳邪帶著霸道寵溺,而他卻宛如水般的溫柔。
像似嗬護著他此生最珍貴的寶貝般。
“日後若是有空,記著來陵墓看看爹,還有你……娘。”天風雙臂垂下,將她鬆開,提到禍冰心時,眼底閃過無盡的痛楚。
人都已經死了,在終究折/磨的隻不過是活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