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他雙眼瞪起,宛如凶煞的鬼厲般,若是他親手來抓她,定會毫不留情。
秋色抬眼,渾身緊繃著,她仿佛即將要受到莫大的屈辱,卻又身陷泥潭無法脫身般,她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一片血肉下來。
“你不聽話,我有千萬種方法收拾你,懂嗎。”他輕視地看著她,在他眼底女人,從來都是拿來折/磨的。
“秋色知錯!”她沉默很久,才緩緩的從地上站起。
‘叩!’就當她邁開步伐時,有人敲門。
她看了下他,得到默許後,冷靜的將房門打開,一位臉色慘白得嚇人的女人站在門前,她認識這個女人,是拂娘的貼身丫鬟。
“這是拂娘讓奴婢交給你的。”她雙眼無神,將手中的木盒遞給她。
冷冷的一句話交代後,便轉身走了。
秋色不知為何,看到木盒心裏不由的抽痛了一下,她轉身看了看屋內,微微退出房門一步,將眼前精致的木盒打開。
“不!”她瞪大眼,幾乎是失聲呐喊出來的。
“拂娘,拂娘。”偌大的淚珠從眼眶掉落,秋色無法接受眼前的這個事實,她顫抖的指尖死死的抓住木盒的邊緣。
她不想倒下,可她的世界亂了。
拂娘為什麼會自殺,把自己頭顱送到她麵前,秋色很清楚,拂娘是想要她解脫。
可她……她真心好好保護她啊!
“秋色!”身後,一聲蒼老略帶怒意的聲音響徹而起。
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秋色收斂起心神,拂娘為了她的自由放棄了自己的命,她不能被這個男人肆意欺辱了。
她看到了絕色,將木盒收好,麵帶冷笑朝絕色走去。
“閣主找你!”丟下一句話,便消失在了走廊裏。她知道的,絕色會進去待她受苦,因為她想取代她的位子。
秋色護著木盒,這個花樓看似平靜,實則危險重重,她要離開這裏,光明正大走出去絕對會被壓回去。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步伐一轉,朝後院走去。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閣主的書房裏,有一條出去的暗道……
朦朧的月光灑下,在隱秘的書房外,秋色靈巧的避開了暗處的眼線,她戒備的望了望四周,轉身從暗門走進。
卻同時,也僵住了身子。
“恩…不要嘛。”精致的書桌上,穿著紫色衣裙的女人坐在上頭,她眼眸含笑,修長的雙腿勾住男人的精腰。
口中嬌滴滴喊著不要,那嫩白的雙手卻摟著男人不放。
她身前的黑衣男子,冷酷的麵容沒有一絲變化,對於她輕浮的動作無動於衷,雙手不斷的在書桌上尋找什麼。
“冷木頭,你會不會覺得在外麵比較刺激?”她嫵媚一笑,亂動的小手探進了他衣衫。
伏寒冷冷一睹:“你還少幹嗎!”
“討厭,人家隻不過跟你幽默一下啊,你給點反應會死啊。”她小手掄起拳頭,輕輕捶打著他剛硬的胸膛。
想她這個迷倒千萬男人的嫵媚花魁,怎麼就看上了這個冷木頭了?
“別鬧了,我們在辦事。”伏寒拿她沒辦法,大手摟過她亂動的身子,低頭給了她一個吻。
溫軟的唇舌喂進她口中,蠻橫地掠奪一番後,揪著她的舌尖淺咬上一口,便將她香柔的身子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