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賜沒有注意著身後的這位“大小姐”又泛起了女俠夢,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反正他是又不會搭理。
趙誌敬聽著楊天賜這麼不客氣的“大話”。抽出了隨身攜帶的佩劍,指著楊天賜。“閣下這麼沒有將我全真教放在眼裏,那就讓我來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
楊天賜也沒有動用技能的打算,如今他已經的力量已經是常人的十六倍。一般男人正常揮動拳頭的是五十公斤左右。而他現在正常揮動力量是八百公斤搭配其他的堪比一頭人形的大象。
除非是使用非常深厚的內力的擊打他的五髒六腑,要不然就憑趙誌敬這樣手中的細劍,怕是再被打死之前隻能給楊天賜刮個痧。
一招趙誌敬的劍就被楊天賜給打斷了,第二招打的他血都吐出來。直接被壓的跪倒了地上。
趙誌敬如今才麵露驚恐的看著眼前這人。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的力氣那麼大,他看上去不像是內功高深的樣子。難不成是外功,但是這麼年輕而且,細皮嫩肉的也不想啊。難不成是返璞歸真。”
“喂!還要繼續打嗎?現在你就知道好好說話了不。”楊天賜低頭俯視的對著趙誌敬說。
“住手!”楊天賜抬起頭順著聲音看了過去。是一身穿藍紫色道袍的老道,看樣子又是全真七子的某一位。
正疑惑是誰呢,這人就直接自我介紹起來。
“貧道丘處機,不知道居士為什麼在我全真教大打出手還為難我這不成器的徒兒。”
“原來你就是丘處機,你還真是不會選擇收徒弟呢。”楊天賜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在周圍的這一群人中唯一有可能明白楊天賜意思的也就是他身後的劉雨欣了。
丘處機以為這一句是說他的弟子趙誌敬武功太差。
“居士,這般無禮是欺負我全真教無人嗎!”
楊天賜看著這激動的小老頭,為了避免他腦溢血發作還是將趙誌敬給放了。
“丘道長,我是不是無禮。這要看怎麼說了。”
“不知道居士有什麼要解釋的。”
“我此番上山到全真教來不是比武,也不是打算踩著你們全真教上位。而是受郭大俠之托來看看在貴教習武的楊過。哪知道這家夥三番兩次的找我麻煩,逼著我下山。這怕不是貴教的待客之道吧。”
丘處機聞言看向一旁的趙誌敬,見他麵色難看,也不開口反駁。知道他確實如有此所作所為。
閉著眼歎了口氣對著楊天賜說道:“這件事我昨夜聽王師弟說起過了,今天本也打算找個機會與你說清楚。”
“那楊過不守規矩,嫌棄我教已經另投別處去了。”
楊天賜眼見“主線任務”終於開始“推動”了,連忙追問:“那不知道楊過現在在哪一處地方學武呢,勞煩丘道長告知一聲,我也好去看看。將郭大俠所托之物交給他。”
丘處機聞言也沒有打算隱瞞的一聲,哀歎一聲後道:“說來也巧就在全真教的隔壁,在一處古墓之中。名字就叫做古墓派。”
“可勞煩貴派弟子帶個路。”
如果不是這片林子實在是太大,他帶著人又不方便,昨天他就直接從繞到林子裏去找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