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騰覆雨,院落兩隻喜鵲鳴翠耳,鳥兒的叫聲吵得睡夢中塚階翻個身,手向榻榻米另一頭一壓,柔軟細膩的觸摸感。

似察覺到不對勁之處,他手掌捏住像球彈性的東西,歐派?睡意一下去了大半,酒精退後殘帶點點血絲的眼睛看清枕邊人是誰。

牡丹花香的被褥遮住半個身子,粉白春光鎖住,跟少女倦色的睡容,高挺瓊鼻下粉嫩的嘴唇略微紅腫,順眼線兩道淚痕昭示著昨夜所發生的故事。

少女睡的很香,一雙碧藕很依戀將他的手臂抱進被褥裏,憑手上直覺被褥的那部春光不著寸縷,捅破那層窗花紙,男女間再無防禦線。

哪怕睡意正濃的雪乃,麵上春色桃花之意怎麼也能看出來,一場結業,一場酒後意外體驗生成一血。

這哪跟哪啊,又怎麼算,酒後亂X古人所言非虛,最操蛋的,踏馬的喝稀醉的他一點體驗沒得。

沒一點感覺,怎麼拿下枕邊伊人著,個人記憶停留在一碗白粥入喉,後事無,後續無,連記憶肢體都無。

唉喲,兩世為人,兩世處男第一次就這麼稀裏糊塗送出去了,感覺好虧。

好虧的同時,他更心疼為愛付出貞操的少女,天還微亮的白光穿透牆板點亮屋內榻榻米上兩人身形。

亮光不算很亮,但也讓雪乃肌膚上多了一層白色光暈,濕透的烏發淋漓遮陽半邊美臉。

塚階撩開半邊烏發,青澀的蘋果熟成紅蘋果,清純的容貌多了些嫵媚。

他在撩撥雪乃烏發,被弄醒的雪乃緊閉雙眼,她是一刻不敢看弄頭發的男人。

獻出處子之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眉頭緊皺,昨夜塚階瘋狂使她靈魂升華,強壯持久的耐力讓她質疑起書中所述,一分鍾結束戰鬥。

好疼,好痛,她的第一感覺,動一下大腿的痛楚令雪乃不得換個減緩痛感的姿勢。

身子一動也暴露出她已經醒來的事實,撩撥頭發的動作一頓,誒,他怎麼不動了,是被發現了嗎,他對我失去興趣了嗎。

書上說男人奪走少女的第一次就會始亂終棄?他若是那種人,若敢負心我,第一個噶了他,在一起去死好了。

胡思亂想之時,雪乃那邊被褥膨脹開,鑽進她被褥的塚階赤身相待,摟著她雙肩特別緊。

對她耳邊輕輕說:“雪乃,我還愛你。”

愛意濃濃的表達,切掉雪乃亂七八糟的想法,她睜開迷人媚意正濃大眼睛,粉唇堵上塚階嘴巴,溫存許久,分開時,一條晶瑩透亮絲線從兩人唇邊分離。

各喘著粗氣,被褥下的他們情不自禁緊擁一起,感到彼此的溫度,有他是心安,有他是心神安寧,此生他是她的依靠。

雪乃把一生最珍貴的東西交給塚階,雖無夫妻之名,已有夫妻之實。

“我也愛你喲,塚階。”

。。。。。。

此後一周內,初次經曆那種事的雪乃連好幾天下不了床,到第六第七天勉強能走路,走路姿勢別扭的很,過來人的雪母因為這件事單獨叫塚階狠狠訓話。

從早訓到晚,見一次訓一次,差那點時間嗎,雪之下名聲還要不要,婚前那種行為在大家族是禁忌,越大的家族越看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