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差不多!”張世傑明白了,他們想在大同朝境內挑起戰端。
張世傑接著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踏破天難得一笑,但是他的笑容裏殺意滿滿。
“不要多問,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踏破天還是沒有說實話。
張世傑無奈,他與二叔要想逃出生天,唯有跟著踏破天。
……
下午時分,林老二吩咐小嘍囉來搬酒,張世傑給他們搬了三壇子酒,一壇酒是四十多度,一壇酒是六十多度,而第三壇子酒才是最猛的,有個八九十度,妥妥的殺人利器。
張世傑把酒壇子做了編號,還特意囑咐一聲,要按照編號來喝,高度酒精要放在最後喝。
小嘍囉懂個屁,他照實告訴了常老大等人,這些人都是嗜酒如命的主,打開酒壇子便迫不及待的挨個嚐了起來,這三壇子酒一個比一個烈,也一個比一個刺激。
常老大等人很滿意,他們認為張世傑說的有道理,這酒不能喝太快了,要一壇一壇按照順序來喝。
到了天黑的時候,山寨最大的一間石洞裏坐滿了人,酒肉的香氣撲鼻,眾人有說有笑。
常老大作為東道主,頻頻舉杯為來客敬酒,不一會兒便有了醉意。
草原上的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都是好酒量,他們是真心喜歡這樣的烈酒,喝到嗓子眼裏火辣辣的,酒精上頭後,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心情也愉悅了許多。
“常老大,這樣的烈酒我等可是從未喝過,能否告知我們此酒的釀造方法嗎?”一個身穿麻布灰衣的大漢開口問道。
常老大笑著解釋道:“這酒的釀造方法我們不懂,但我可以給您找來釀酒之人,這些酒都是他釀造的。”
“哦?那我們便要開開眼界了,還勞煩常大當家的叫他過來問話。”
草原來客之所以要知道釀酒方法,也是想把這門技藝帶到草原上,草原上氣候寒冷,有了烈酒也可以當做禦寒的良方。
常老大答應一聲,然後命人去把張世傑帶來。
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張世傑他們都消失了。
與之一起消失的還有炸藥包和燃燒瓶。
常老大聽到手下彙報後,連忙對一旁已經晃晃悠悠的林老二說道:“閆老三呢?剛才怎麼就沒有見他?”
林老二喝美了,舌頭都有些打結,他搖頭晃腦著表示不知道,手裏的酒杯卻始終不願放下。
“喝個屁,快去派人找那個小子。”常老大踹了林老二一腳,可這一腳踹過去,林老二應聲倒地 ,他喝醉了,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嚕。
常老大也覺得自己喝醉了,他掙紮著想起身卻始終沒有啥力氣。
這裏不僅僅是二人如此,其餘人也都是醉眼朦朧,說起了胡話,有些人捂著肚子哀嚎,還有的人則是嘔吐不止,也有的已經徹底醉死了過去。
總之石洞裏的這些人就像是一群待宰羔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其實眾人不明白的是,他們不僅僅是喝醉了,也中了迷藥之毒,下毒之人正是山寨三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