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嗎?女人對他隻是發泄的工具!作為明天就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她也是如此,沒什麼不一樣的,為什麼會答應她呢?隻是自己還沒有得到她美麗的身體而已。他是這樣認為的。
不得不說陳豔,是女人中的極品,胸前的肉球如高峰般聳立,透明如絲的雪紡半遮半掩彰顯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雲天。”陳豔嬌媚放浪地走到慕容雲天的身邊,伸出手臂狐媚地繞在他的頸部上,傲人的身子,貼在慕容雲天健碩的身上,有意無意地扭動---
她的手自慕容雲天的健碩胸膛一路往下,抵達男人,隔著他最後一件衣物來回地撫摸著,她手中感覺男人的變化,暗自驚喜,如發情的貓兒,風情萬種仰望著他:“雲天,愛我。”
魅惑的嬌聲令任何男人,為之熱血沸騰,然而慕容雲天隻是冷漠地看著她,並沒有做下一步的行動,全身散發著冷冽不敢接近的氣息。
陳豔愣了愣,是剛才那個電話?好像是女人的聲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令他的臉色轉變得如此之快。
她做他秘書兩年,做他的女人也有兩年了,她還是一點也琢磨不出他的心思,女人他都來者不拒,是很風流,但他有資格風流。
他有女人為之迷戀的如神精心鐫刻的俊俏容貌,是富可敵國的慕容世家掌權者,又如何不令她著迷呢?又如何不令她想獨占他?可是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她可以獨占,並不是任何人可以掌控得了他,而是他是天生的掌控者,天生的王者。而每一次都是她心甘情願倒貼的。
“雲天?”陳豔小心翼翼地問,深怕自己做了什麼令他不高興。
慕容雲天沒有動怒,大手拍了一下她的翹臀,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突然,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倒她在地,一眼也不看她,徑自坐在豪華大椅,輕輕地揉捏著手中的手機,冷冷地開口:“到床上去。”
陳豔委屈地緊咬紅唇,顫顫發抖地起身,往豪華的大床走去,寂寥的背影,可憐兮兮的模樣,讓男人忍不住抱在懷中一一訴說自己的嗬護,可是慕容雲天對此不屑一顧————
他嘴角泛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眸子看著窗外,盡是嗜血的光芒,仿佛凶猛的獅子看到獵物般的狠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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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男人頎長的身子斜靠在床頭,全身散發著慵懶之氣,冷眼觀看著懷中放蕩不已的女人,像是在看別人賣力的一場表演,與他毫無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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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按下床頭按鈕,冷冷地拿出:“帶上。”
女人看到自男人手中丟在她身上的東西,滿懷熱潮的雙眼頓時黯淡下來,不過稍刻便恢複原樣,乖巧地拿起安全套,為他帶上。
男人銳利的雙目捕捉到女人一閃而過的表情,結實有力的大手,捏著女人的小巧下巴,邪氣地對著女人勾起嘴角:“你想生我的孩子。”
女人被男人看似無害的笑容迷住了神誌,呆愣地點著頭。
男人一時的邪笑變成了狠鷙:“你沒這個資格,孩子對我,如路邊的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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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
男人翻身下床,拿起地上的一條浴巾圍著腰間,一張支票扔在,仍然顫抖著身子躺在床上的女人,看也不看她一眼,“滾!公司也不要回了。”
女人仿佛晴天霹靂,不顧全裸與不適的身子,驚慌地跪在男人腳下,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在蒼白的臉滑下:“雲天,我不該妄想要生你的孩子,我,我知道錯了,不要拋棄我。”
慕容雲天冷漠地如帝王般俯視著眼前的女人,女人求著他哭得肝腸寸斷,狼狽不堪······
慕容雲天就是不為所動,表情依然如故,踢開腳下的女人,往浴室走去,冷冷地說:“我從浴室出來,不希望再看到你。”
陳豔看著緊閉的浴門,哀莫於心死的表情,穿戴好衣服,拿起床上的支票,迷戀地看著浴室,浴室裏傳出哇哇的流水聲。
她知道自己一走出這間房間,今後的生活,也不會再有這個男人的痕跡。
浴室裏,慕容雲天閉著眼,慵懶地躺在偌大的水晶浴缸裏,浴缸裏的水像是膜拜他精壯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在空氣中若隱若現。
片刻,慕容雲天睜開銳利雙眼,伸手拿起掛在牆上的手機,按了幾個按鍵:“韓小小,我要這個女人所有的資料。”
男人簡單堅決,眸中卻是嗜血凶狠,全身散發著暴戾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