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欣賞,是人對美麗東西所表現的一種慣性,然而,現在的他,存在著毀滅眼前女人的衝動。
慕容雲天的右手托起小小的下顎,黑眸中閃過危險的光芒:“你到底想在這裏知道什麼?”
小小被迫抬頭凝視他,而他眼中的冷意令她呼吸困難,她顫抖著櫻唇說:“我,我沒有。”
“沒有?剛才可不是這樣。”慕容雲天嘲諷著,捏著小小下顎的大手的力度又加多了幾分。
下顎的疼痛,令小小皺起了柳眉,一雙小手抓住慕容雲天的大手,想要掙脫她下顎的劫持,可他大手的力量驚得嚇人,她沒有移動半分。
慕容雲天看著小小掙紮,眼睛一眯,像是諷刺她的不自量力與愚蠢。
小小的掙紮換來的是更加的疼痛,疼得她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艱難地逼出一句話“對,對不起。”
淚水從白嫩無脂的臉頰流下,滴在他結實的大手上。
慕容雲天看著她因呼吸困難而漲紅的雙頰,看著她貝齒緊咬著下唇作無聲的哭泣,看著她黯淡的眸子仿佛對世間了無生念。他的黑眸若有似無地閃過一絲殘忍,捏著她下顎的手,轉而在她的臉上來回地撫摸,為她擦掉淚水。
他的動作是異常的溫柔,令小小忘記了哭泣,隻是睜大眼睛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麼身前的男人一下子又變得如此的溫柔,仿佛把她當做寶貝一般嗬護。
慕容雲天看到她眸子中的疑問,邪魅地勾起嘴角,埋首在她耳側,輕輕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要以為你住在這裏,就以為自己是女主人,你和那些女人一樣,都是我暖床的工具。”
如鬼魅的聲音久久地回蕩在她耳邊,她仿佛聽到自己心破碎的聲音,本以為自己以情婦的身份接近他,相信著憑自己的努力會贏得他的愛,可是沒想到,她的身份早早已經被他定格為暖床工具,就算她努力一輩子也不會改變,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愛。
也許,在四年前的相遇,就已經注定了結果,注定隻有她一個人在痛苦。隻是她不承認,隻是她還存在著一絲絲的幻想,隻是她還在自作多情而已,如此高貴冷酷的男人,他身邊的每個女人應該都是女人中的極品吧!又怎麼會看上有點姿色的她呢?是啊!她隻是在自欺欺,她怎麼會看不清呢?夢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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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點。”
耳邊又響起男人的聲音了,而不同的是,聲音中含著不悅與欲望的氣息。
脖子傳來濕濡,令小小全身熏麻,一想起剛才,男人無情的話語,小小狠心地推開了慕容雲天。
慕容雲天沒想到她會突然的推開自己,眸中閃過不悅。
“你在幹什麼?”
“我,我想我不合適做情婦,我想我還是回去好了,公司那邊我,我會主動辭職。”小小看著慕容雲天越來越陰沉臉色,但她還是鼓起勇氣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