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談話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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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的黑暗,掩埋了肮髒的存在。雖然皚皚的白雪反射的光線使得夜晚籠罩在浪漫的氛圍裏,但是冬天的寒冷讓歌德的人們更願意呆在溫暖的被窩裏。

路上的人很少,就在這時候一輛錚亮的小車飛馳著開往前麵的小咖啡館,發動機嗡嗡的響著就像是隻野獸低沉的嚎叫,然而車輪在有雪花的路上平穩的前進。後麵還跟著幾輛不怎麼起眼的小車。在首都上流圈子的人們很少有人不知道這輛車子的主人,擁有著怎樣的地位。即使是這位公子哥做出讓他自己都鄙夷的事,上流圈子的人們表麵上也會恭敬的喊一聲風公子。他的花名就像是他的人,風流卻不倜儻。人是一個奇怪的生物,缺什麼就喜歡別人誇他什麼,當然那是往好了的誇。每當他出現在夜店的時候,那裏找樂的女孩子都歡呼著,“風流倜儻的風公子來了”,於是聯合國裏的紙幣就像是樹上的樹葉那樣嘩嘩的在夜店裏飄落。飄在姑娘的口袋裏成了歡笑,飄在男人的眼裏那是怒火。有一次,一個男人怒了,誰受得了在女孩子麵前丟了份。於是有了一個讓夜店女孩子更加歡樂,男人不再對他發怒的故事。堂堂市長的獨子,被別人打成了豬頭,門牙掉了兩顆,聽說那天晚上市長的獨子連內褲都讓人給扒掉了。這個故事到了這裏沒有了下文,也沒有誰會感覺到這得有多奇怪?

嘴巴的一邊揚起,風公子笑著從車子中走了下來。跟隨的下屬們默不作聲緊緊地跟在其身後,他們是在害怕,因為他們能感受到前麵的老板是真的怒了。能讓身邊的人都感到害怕的人,自然是有讓人害怕的資本跟手段。風公子怒的有理由,誰能忍受得了自己喜歡的人一次都沒有跟自己喝過茶,而且是在自己再三請求上,她居然跟一個年輕男人在喝咖啡。收到風聲的他,直接就開車來了。

“這個男的得在床上過完他的一生”,風公子淡淡的說道,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說話的口氣。

此時,坐在靠窗位置的餘庸,“資源共享的阻礙是四大古家族。。。”。還沒等他說完,四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就已經把前麵的桌子給掀翻。

“嘭”的一聲,安靜的咖啡館裏不亞於炸了一聲春雷,裏麵的人好奇的往聲音來源的地方張望過來。

餘庸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覺得眼前這四個人這麼做是不對的,不對的事就要給個說法。說法是沒有的,拳頭倒是在餘庸愣神的功夫就已經招呼過來。說法就是廢什麼話就是來打你的

餘庸很快就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做出那早已經深入到他骨髓的奇怪動作。拳頭落在四個打手的眼裏很慢,實際上是已經快到了極點,留下的隻是手的痕跡。

拳頭筆直的打出,筆直的收回,然後再打出,每一拳都打在四個打手的腋窩下方,那是人的軟弱地方。嘭嘭嘭嘭,隨著連續四聲的擊打聲音,四個年輕力壯的打手往後退的很幹脆,直接就撞在身後的桌子上。不大的咖啡館裏頓時混亂起來,撞在桌子上的年輕打手情況不知道怎麼樣。有一個撞在牆上麵又反彈回來,趴在地上血水是不停的從鼻子裏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