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可以看到赤著的女人完美無缺的身材,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她一步一步走上支在浴桶邊上的階梯,然後才走入水中。
月華坐了下來,待身子全部浸泡在水裏,月華閉著眼睛靠在浴桶上,白皙的手臂隨意的搭在浴桶邊緣。
屋內響起細微的腳步聲,接著一雙手搭在她的肩頭,不輕不重的給她揉捏了起來,渾身的緊繃舒緩了一些。
女人似乎享受得快要睡著,那雙手卻捏著捏著劃過鎖骨,然後一路下移,接著後頸貼上一個濕熱的東西,輕啄了幾下,然後移到她的耳邊。
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語氣曖昧輕挑:“愛妃,本王的手藝如何?”
“唔,好。”
月華閉著的眼睛沒有睜開,隻懶慵的回答。
她知道是他,她在錦瑟軒等待了他那麼多次,他的腳步聲早已熟記於心,更遑論他身上的雖然霸氣卻讓她不爭氣的感到安心的氣息。
這種安心是她渴望了許久,飛蛾撲火也想抓住的。
可現在,她可以把自己的奢望收回來了。
“嗬。”
他輕笑一聲,一把扯過一旁的浴袍把人從水裏撈上來裹好,然後大步走向床榻,把人丟到榻上,接著覆在她的身上,大掌輕輕抬起她的下顎,讓她方才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弄得睜開的眼睛看著他,居高臨下道。
“你倒真心安讓本王伺候,如何?想本王了沒有?”
月華睫毛動了動,沉默的看著他幾秒,卻慢慢撇開頭,吐出兩個字:“不想。”
“不想?”
攝政王玩味念出這兩個字,但不滿意這個答案,挑眉拉開蓋在她身上的浴巾,低頭吻住她的唇,因為不滿意而用上了幾分力道,吻著吻著最後心一狠咬了上去,一股血腥味流淌在兩個人的唇齒間。
他咬破了她的唇瓣。
月華沒有發出聲音,他深邃的眸光看著她一片沉寂的眼睛,大掌習慣性的在她的鎖骨上流連了一會兒,往下遊移,卻非調情,而是帶上了懲罰般的力道,想要看她痛呼,然後求饒。
隻是身下的人依舊毫無反應,她的氣息冷寂,讓她想起了那日她在大殿上畫畫時的神情,也明白了她的想法。
攝政王玩味的態度收斂,眸中閃過一抹冰冷,若她看過去,便能知道那個眼神凍徹心扉,讓人宛若被打入地獄。
大手向下,捏住她的腰肢,微微用力,無聲的逼迫她求饒。
淩楚月華的冷情,從來都是毫不屈服的。
他不知道她當時看到他的人想讓她死時她的難過絕望,也不知道她在王府被那麼多人冤枉侮辱時的難堪。
或許他知道,但他選擇了忽視,甚至是縱容。
她知道他不會輕易相信自己,也知道他不曾真心對她,隻是自己想著若是這樣也好,至少在他身邊。
可她突然發現,根本不可能的,他一直看著她心甘情願的一步步走入他的溫柔陷阱裏,逃無可逃。
攝政王看著她的眼神,衝動漸漸的熄滅,他起身整理好自己微亂的衣袍,然後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