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日後才有安寧。
月華說著,笑了笑:“好了,吃飯吧,走了大半天的路,我餓了。”
知道她是故意讓他們安心,兩人不再多說,配合著轉移了話題。
月華問:“對了,你離開,藍珠沒發現嗎?”
藍霜搖搖頭,冷笑一聲:“聽說皇上要開始設計攝政王,藍珠早就跑了,怎麼會發現?”
好在她根本沒告訴她主子的想法。
否則她的性子,定會擾了主子特意尋來的清淨。
月華也不在意:“那就算了,反正以後,我們三人一起過就是了。”
藍霜又道:“官府那邊,我已經提前落了戶,寫明我們是從別處來的,那家人姓蘇,剛好是一個父親兩個女兒,已經去世了,是我親自埋葬的,不會有人發現不妥,我也查過,他們沒有其他家人了,父親名叫蘇有端,女兒一個叫蘇月,一個叫蘇星,以後我們對外使用這個身份。”
“嗯,你做事我放心。”
月華看著李圳,提議道:“那以後,我們叫你爹吧。”
“這怕是不妥。”李圳有些遲疑。
“李叔與我的娘親是一個輩分,你是母親的好友,我叫你也不過分,至於藍霜……”
藍霜連忙道,“我是孤兒,能有一個爹叫是我的幸運。”
李圳說:“那就暫時這樣吧。”
三人定居了下來。
京城裏。
燁親王回到了京城。
身邊帶著的,是消失一個多月的西陵焰。
皇帝聽聞,連忙召兩人進宮。
皇叔親自帶著回來的人,皇帝也不好怎麼說。
近距離看,那個一身黑袍的男人,似乎更冷漠了。
皇帝收斂了眼底的心思,上前去迎接兩人。
“皇叔,攝政王。”
儒雅的燁親王微微頷首,麵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回應了對方:“皇上。”
旁邊的西陵焰沒說話。
皇帝不經意的問:“不知皇叔是在哪裏找到的攝政王?”
燁親王說:“本王回京的途中,看到有人重傷昏迷在路邊,便將人救了起來,沒想到是他,他受傷嚴重,根本不記得自己是誰了,本王一路找了大夫看,現在也還沒有好轉。”
“攝政王?”皇帝試探的喊他。
那人冰冷的看過來,眸中微微疑惑,他看了一眼,又看向燁親王。
皇帝笑笑:“看來皇叔和攝政王關係還好,他隻記得皇叔了。”
“也不是隻記得本王,是他覺得本王救了他,所以對本王有幾分親近,”
燁親王回答著,又道,“隻能看在京城這個比較熟悉的地方,他會不會想起些什麼,否則時日久了,旁人知道他記憶缺失,指不定引起什麼動亂。”
皇帝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失憶,不過皇叔都回來了,他想除掉攝政王的計劃就得擱置了。
“皇叔說的是,那就讓他回王府養傷吧,至於上朝,就免了,等他恢複記憶了再說。”
燁親王點頭認可了他的提議,“本王聽說,前些時日其他幾個國家有些動作?因此傷到了攝政王?”
他的話揭過了他對攝政王設計的那些事,皇帝很識趣的順著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