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才給自己換上。
這是沒有人祝福的成婚儀式,但是他顯然很高興。
洛晨看著他,有些難受。
他是皇上的人,自己與他的糾葛注定曲折,或許還沒有結果。
他也知道吧。
所以才會特意弄了這一出。
不管以後結果如何,她是願意與他在一起的。
景文沚拉著她的手問:“晨兒,你在想什麼?”
洛晨搖搖頭:“沒什麼。”
景文沚“哦”了一聲,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手指將方才他給她穿好的嫁衣解開,嫁衣滑落。
她閉上了眼。
能再瘋狂幾日,就瘋狂幾日吧,這種水深火熱的偷歡,要是見了光,兩人都會萬劫不複。
她以女子之身位居丞相之位,本就讓很多人不舒服了。
要是抓到這個把柄……
洛晨想,他們肯定會被皇上五馬分屍,那洛家怎麼辦?
娘怎麼辦?
她微微顰眉,被他溫熱的唇撫平。
景文沚看著她的樣子,眼底的戾氣被隱藏了起來。
她還是後悔了,她一點都不開心與他在一起。
或許這次過後,她就要放棄他了。
但是上次已經嚇到她了,他不能再傷害她。
那怎麼辦呢?
他停下來,給她倒了一杯水,將指間的藥丸放進去,藥丸入水即化,他扶著她給她喝了下去。
洛晨沒多想,隻是喝下去就感覺渾身無力,還熱熱的,她迷離著眼神,軟聲喚他:“文沚,我難受……”
他親了親她:“馬上就不難受了,晨兒忍忍。”
洛晨無力的揪著他的衣袍,湊過去尋他的唇。
景文沚眯著眼,看著她的樣子,毫不猶豫的回吻。
細碎的聲音在黑夜響起,若有若無半夜,又持續不斷。
洛晨毫無掙紮的力氣,隻感覺過了很久,直到天明才睡了過去。
持續了七夜,他每夜都來,他說他與皇上說過要出來寺廟祈福,有半個月的時日留在宮外。
不過她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也沒有精力去擔心別的。
直到第八日,洛晨等了半天他也沒來,她推門走出去,愣在了原地。
她喚了一聲:“娘。”
洛母神色有些異樣,她走進她的房間。
洛晨有些緊張,她跟著走進去:“娘怎麼來了?”
“你太放肆了,你給我跪下。”
洛母的聲音很冷,洛晨抿唇,跪了下去。
“你這幾日,和誰在一起?”
洛晨愣了一下,娘怎麼知道的?
她院裏的人告訴她的?
洛母嗬了一聲:“你平日都在書房處理朝政,仔細到娘給你端茶送水你都忙不得碰一下,這幾日卻一直在房裏,還不許人伺候,連床單被套都日日換,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嗎?還需要人來告訴我?”
洛晨斂眸,文沚他故意的吧?
她沒有辯解,洛母更氣了:“你是丞相,你真要喜歡誰,娘去給你提親,但是你居然……”
洛母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是要讓娘陪你一起去死啊。”
洛晨手腳冰涼,娘知道文沚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