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穩坐太子的位置,日後榮登九五,妄想。
她要將他拉下來,讓他成為任人欺辱唾罵的廢物。
她要為自己的孩兒報仇。
“是,相爺。”手下絲毫沒有意見,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竹心和心竹跟我去太子府。”慕容清瀾的人,她可不敢用。
“是。”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應聲。
“讓宮裏的人去看看他,盡快給我回個消息。”她真的忍不住擔憂他。
景文沚關閉了寢宮的門,死死的盯著院子裏剛埋下的血肉,那是他們的骨肉,被她打了。
她根本不想懷他的孩子。
一開始就是故意引誘他的,讓他動心了,又將自己推開。
做得可真好。
慕容清瀾說:“太子妃與本殿琴瑟和鳴,日後會忘了那些不應該有的糾纏,也請你忘了,這個孩子,就送給你好了,太子妃可不想留下來。”
她如此幹脆的打了他的孩子,更是如此迫不及待的嫁給了太子。
那他算什麼?
他就是一個笑話嗎?
眼底的陰鶩毫不掩飾,他死死的壓製著瘋狂的舉動。
她不願意跟隨他的話,就別怪自己囚禁她了。
至於慕容清瀾,你最好把握住這最後的時光。
納蘭國。
納蘭老皇帝最近去世了,納蘭絕登基為帝。
冷酷至極的納蘭太子,登基容易得很,沒有人敢說什麼。
一眾皇子被冊封,隻不過都住在京城,納蘭絕根本就不會讓他們離開。
他要強行將皇室子弟在地方獨大的可能性杜絕。
無功世襲的爵位也打算取消,還要收回土地重新分配。
一番政令下來,地方財主們一車車的銀兩往京城裏拉,試圖讓朝臣奏請取消政令,然後老臣們老淚縱橫的在大殿上以命相脅,試圖讓納蘭絕改變主意。
可納蘭絕還是太子的時候就手段淩厲,看似不瘟不火,卻是精準的決定任何事。
讓他們反抗無路。
納蘭朝似乎有些動蕩,讓周邊國家蠢蠢欲動。
他對戰爭並無什麼感覺,包括看到滿地的屍首,也麵色冷靜,毫無波瀾。
在他看來,現在就是最好的進攻淩楚的機會。
他不能讓其他國家占了這個便宜。
這不是他的野心,是身為納蘭皇的使命。
因此,在淩楚動亂前,他必須提前將內患扼殺,才能放心的出征。
那些朝臣根本不懂。
在禦書房批閱奏折的納蘭絕,幾個時辰未動一下,眸光冷淡的一份份看著奏折,就算看見指責他的奏折,也隻是將錯字圈了出來,放在了一旁。
沒有什麼能勾起他的情緒波動。
“皇上。”有暗衛進來。
“說。”冷冽的聲音開口就是冰冷入髓。
暗衛稟告:“洵王殿下去了丞相府,佑王殿下去了太尉府。”
“朕知道了。”
納蘭絕一點都不意外:“派人看著他們,什麼都不用做,讓他們蹦躂,朕要一次性處理他們。”
或許先帝還有一絲對兒子的感情,但是現在的皇上對兄弟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有找死與還能留的區別。
老皇帝以為,納蘭絕心思太冷了,不會動手處理幾位皇子,前提是其他皇子不會有奪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