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狠狠的瞪了一眼七夜,與正在趕來的落鷹。
不給謝含香繼續說話的機會,淡淡的開口:“府上諸多事物繁忙。
七夜,送謝姑娘離開,莫要耽擱正事。”
隨後看著魏子卿,臉上的冰冷消失不見,眼底湧上柔和之色,輕緩的開口:“我們去其他地方走走。
悶了這麼久,難受壞了吧!”
魏子卿本能的點頭,軒轅墨帶著她做的任何事,都是為了她好。
“這裏不管了嗎?
人家可是你的未婚妻呢!”
魏子卿說道,還故意拿捏聲音,聽上去就像吃醋傲嬌。
甚至嗔怪。
謝含香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尤其是軒轅墨眼底的柔和溫暖,讓她難受死了。
這個人她可以不要,但也不能便宜旁人。
“墨哥哥,她是誰啊?”
謝含香知道裝可憐沒用,便立馬改變了策略,將眼淚擦幹,紅著眼睛走向軒轅墨,柔柔弱弱的問道。
軒轅墨不耐煩回答,皺著眉頭也不看她,伸手去抓魏子卿的小手,想著快點離開這,就不用看這個女人裝模作樣的姿態。
他都快被惡心吐了。
誰知剛伸出去的手被人半路截住,謝含香猛的往前疾走幾步,抓住了他。
“墨哥哥,父親大人讓我來看看醫仙弟子,你帶人家去嘛。”
謝含香含情脈脈的看著軒轅墨,手上用力捏著他的手,心想:“我的未婚夫牽牽手是可以的吧?
便宜你了,死窩囊廢。”
如此還不知足,硬生生的將魏子卿擠到了一邊去,兩人錯身的瞬間,還不忘利用身高的優勢,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甩了一下另一隻手裏的食盒。
魏子卿昏迷了幾天才醒來,隻是剛剛喝了一小碗清粥,根本就沒什麼力氣。
被她這麼一擠,一代一甩之下,沒站穩就往後倒去。
聽雨閣原本就沒人住,魏子卿送來後,隻是簡單的收拾一番。
院子裏除了樹,便是管家命人做的竹編圍欄,圍欄內全是罕見的奇花異草。
軒轅墨不是個雅人,自然不會讓人種花養草,加上他常年不在京城,偌大的府邸主子的院落一直隻有一個。
聽雨閣就成了管家種植有藥用價值的花草之地了。
竹編的圍欄上頭是肖尖的,不算高,隻有一尺多。
如果魏子卿就這麼倒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軒轅墨看到小丫頭驚呼一聲往後仰,心都顫栗了起來。
也不管謝含香是誰的女兒,猛的將她推開,身子一閃便到了魏子卿旁邊。
在千鈞一發之際將人硬生生的撈了起來,他的手卻被下方的圍欄竹尖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直流。
歐陽嬌嬌站在不遠處的大樹上,眼中殺機翻滾,心跳加速。
要不是察覺軒轅墨動了,比自己快一步,她都要違背主人的意思,使用神通救人了。
七夜落鷹兩人嚇得差點跪在地上,即便他們反應及時,也來不及出手。
暗中的暗衛也都被嚇個半死。
尤其羅刹與鬼影兩人,冷汗浸透全身。
謝含香被軒轅墨甩了一個踉蹌,心裏又怒又恨。
咬著後槽牙繼續作死,眼淚不要錢般的往外流。
“墨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將來我們要生活在一起,到了明年,墨哥哥極冠,我倆就可以成親。
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卑賤的外人如此對我,都弄疼我了。
墨哥哥,含香哪裏做錯了,你說,我會改的。”
邊說邊抽泣,把委屈傷心難過展現得淋漓盡致,好像軒轅墨是負心漢,魏子卿是破壞人家感情的小三一樣。
軒轅墨無視她的存在,緊張的檢查魏子卿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