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法承直接掛掉電話,絲毫不給對麵的火爆天王想傾瀉而出典雅之詞的機會。

張法承正色地說:

“看看,這個就是人脈,都道都邈……學著點。”

張都邈不懷好意地,玩笑說道:

“師父,那個長孫前輩要是和你吵起來,您可別拉上我啊!”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你師父和他可是至交好友。”張法承撩撥著山羊胡,反駁怒斥道:“臭小子,和你師弟一個德性。”

唉!這也帶上我嗎?累了,不想說話,張都道無語,索性不去看這兩活寶,觀賞起燕京的人文氣息。

而三一觀的那兩師徒,還在喋喋不休地七嘴八舌。

寬敞的街道陡然出現這一幕,也算是一副奇觀了。

但燕京這座古都,對任何人都包容,沒有人會給出鄙夷不屑的眼神,對待驚奇的人或事都隻是感歎一番。

朋克風的車水馬龍,行進在四麵八方,青天大地,到處是奇特的元氣機械。

高樓大廈平地起,輝煌耀眼的色彩搭上天邊一抹夕霞,宛若天成。

其人裝扮也是頗為豪邁,女性的衣物著實遮掩不住她們的風情萬種,還有男士的萬丈豪情壯誌。

倒是比龍潭市更具人文特色。

就在張都道心下感慨之時。

遠處爆射而來的殷紅流星,破碎了這份燕京的平靜。

“張賊,你這個老王八,你怎麼還沒死啊你!”流星墜地,顯出一位雄武身影,其人麵容飽經風霜卻露出十分的堅毅,須白的虯髯畫滿,但身形依然壯碩高大,緊致的肌肉線條繃著衣袍。

“長孫,你這小老兒還沒死,我哪能先一步呢?哈哈……”張法承反笑出聲,各種言語毫無心理負擔地攻擊,加在這位老友身上。

兩人俱都沒有如張都邈說得那樣生氣、幹架。反而是像幾十年的損友之間,露出內心所想所思,敞開心扉的大笑。

“哈哈哈……小王八。”

“老東西……哈哈啊哈。”

兩人相視而笑,緊接著,長孫聽寒一把拉住張法承問道:

“這兩位是你徒弟?”回頭又望“小夥子長得還挺俊秀的。要不要做我兒子的乘龍快婿啊!”

“喂,一來就拉關係啊!怎麼又是那個兒子生了的孫女。我不答應!”

張法承眉頭微皺,這老小子,搞不懂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做月老,加功德是吧!

“哈哈哈……不說這個了,有幾十年沒來燕京了吧,這一次又來鬧事?”長孫聽寒半開玩笑地說著,好像看透了麵前老友的為難。

“屁話,就是讓你帶我們去武考地點。”

說著,張法承掏出作為主考官的身份證,以示清白。

“吼吼,迷路啦!你怎麼還和以前一樣不識路……哈哈哈。”長孫聽寒回憶起從前,那也是如今天一樣,都沒變,張法承……你還是那麼愛路癡啊。

“難道沒有專人來接你們嗎?”長孫聽寒笑著開口問說。

“額……坐醉清閣來的,好了好了……帶路帶路。”張法承故意回避著,尷尬不已。

“哈哈哈……”聞言,長孫聽寒笑的更加開懷,他能想象到……燕京接待人員,估計一臉懵站在三一觀了。

這老道忘了!

果然,師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張都道聽在耳,記在心上。

(求求評論,求求書架,(´°̥̥̥̥̥̥̥̥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