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在這一刻手下越打越凶,白子沐以傷換傷的打法,讓骨鬼頗為無奈。

因為這時碰到了個用不要命打法的,可它不認為他會這麼蠢一人獨戰!

瞧瞧這戰區吧,已經沒有平民了!

麵對這種心思深沉的敵人,無法一擊必殺是真的麻煩,再者還有那一絲半神氣息。

頗為熟悉,那是誰?

砰!

白子沐不給骨枯思索的機會,極盡最大的努力留下骨枯。

他不知道,那道半神之息會讓這鬼佬產生什麼想法。

萬一跑了,後麵的大戲便沒人唱下去了。

“絕對是金光前輩!”

白子沐隱隱間,有了猜測。

最開始的計劃中就存有燕京金光前輩的一環,隻是白子沐不知他那時還在不在,願不願意出手,所以就略有刪減了,換成了燕京地界的仿·死絕大陣。

“嗬,敢不敢去看看?”

白子沐冷笑置之。

“切!你以為就是你的人?”骨枯麵上不屑,但又覺得奇怪?

這是在詐他,還是?

白子沐與骨鬼心中皆有相同的問題。

但卻得不到實證。

抱著這種猜忌,一人一鬼的身形有意或無意的漸漸靠近紅衣衛所。

————

————

燕京中都,居中心的片區裏。

一家裝潢華彩的小吃店裏。

三一觀的三名小道士正在零元購,好不快樂。

絲毫不受外界的影響。

燕京中,也已無人了,白子沐做得還挺快的,高潮即將來臨。

人族的恐懼震懾也將到達頂峰。

這就是戰爭模式嗎?

張都道不明不感,帶著身後的師妹師弟們樂嗬嗬的自助餐。

芙蕾雅和歌德,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俱是有些怯生生的,他們還是心中有些害怕,這是可以拿的嗎?

記得在流民窟裏,誰要是拿了沒有付出應有代價的東西的話,那是會被所有成年人抓起來打殘,拖去賣的!

張都道偶爾回望幾眼,時刻關注著兩人。

“沒事,留個電話,待會讓你們大師兄和師父付錢。”

“再說一句,大師兄巨有錢的!”

跟在身後的芙蕾雅與歌德,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麼是錢?什麼是電話?那個高大的大師兄、還有和藹可親的師父會付錢?付錢又是什麼意思?

數不清的問題,沒有問,隻是他們知道現在可以拿,而不會受到代價,並且在他們前麵會有人保護他們。

地下之城的窮人們,一出生直至終生全不知什麼是錢,隻知吃東西會有代價交換。

芙蕾雅和歌德,小雞啄米式的點點頭,隨後努力控製快樂去挑好吃的,但俱是稀奇不見的食物。

張都道見他們躑躅,又不敢問,隻得眼光時不時瞥了瞥,他一一為他們解釋著。

“這個是肉,豬肉、牛肉、羊肉……或許摻了點澱粉。”

“這個是白菜……嗯,蟲子……也算蛋白質了。”

“……”

芙蕾雅與歌德,一遍遍聽著,小小的腦海裏正在死記硬背著。

努力奮鬥的樣子,不禁令張都道這個心理年齡超過一百歲的老人家,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