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高政塞在張振衣服裏的那塊令牌,在匆忙中張振斯扯了外衣來給白玉裹傷口,沒想到夾在了布條中。
“咦?”老吉早搶先一步拿了過來。
張振小聲嘟囔道:“媽的,知道錯了還不來道歉。老子白救你了。”對於那塊令牌,張振卻沒放在心上。
“這個……”眼見原始門令牌的老吉,此時嘿嘿笑了起來。
而白玉又羞又怒又愧,站在那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兔子。”老吉小聲的跟白玉打了一個招呼。“幹嘛?死熊貓!”白玉對“兔子”這個稱呼感到極為不爽,也直接稱呼老吉的本宗。
“喏,你看。”老吉遞過那塊令牌來。
“原始門掌門別令!”白玉有些吃驚的低呼道,她看了一眼張振,顯然沒想到張振有這麼高的地位,在之前她隻以為張振是某個修道門派的新苗。
張振眼見兩人不知道在唧咕什麼,心中頗為自己的處境擔心。
《西遊記》中豬八戒那句經典的對白:拿鹽醃了吃好吃,張振冷汗立刻布滿了全身。
令牌上寫道:“有恩於原始門者,可持之號令原始門下。”這種令牌是原始門對於有恩之人的一種承諾,也是一種保護,得罪了持有這種令牌的人,就得罪了整個原始門。
老吉和白玉不知道,高誌這塊令牌是自掌門空聞處偷來的。這種令牌,本不是張振這種人可以持有的。隻是高政思量負張振太多,才給予張振如此一塊令牌。
“怎麼辦?”老吉低聲問道,表情就像教導小孩子犯罪的嫖客。
“你想幹什麼?”白玉打醒了精神,也壓低了聲音問道。
“嗯哼~”老吉低聲道。
“不行,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白玉道。
白玉的這句話說得聲音大了些,張振聽到了,心中一喜,連忙道:“是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玉想起胸脯被救命恩人看遍,便又惱怒起來,道:“我不管,你看著辦。”
老吉笑道:“那我可動手了?”說罷朝著張振走了過來。
白玉急道:“不要。”
在妖精來說,張振救了他,就是有恩。若不報恩,已是不義。如此不義定會招全天下妖精的唾罵,雖然是老吉動手,他卻沒阻止,反而旁觀於事外,更稱得上是不義中的不義。
老吉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他可看見你……嗯。”老吉有些好笑,他現在純粹是逗著白玉兩人玩,他與空聞道長相交莫逆,怎麼會難為持此令牌的人。
白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後轉成淡紅,最後紅暈布滿臉頰,低下頭去。
張振手中雖然持槍,但並不能給他安全的感覺,唯一的用處就像現在,他已經打定了主意隻要兩人對自己不利,就用這把槍自殺,總也好過被妖精生吞活殺的好。
可是當張振看了白玉這番表情之後,臉上也布滿了疑惑。疑惑的同時,也稍稍的明白了一二分,又輕聲的嘟囔道:“ 你那個東西那麼小,在街上隨便找個女人都比你大,你當誰願意看呢!”
白玉惱怒的道:“你說什麼?”
張振發現白玉眼中“大有情義”之後,不再害怕,調笑道:“沒什麼。隻要摸摸總會大的。”
白玉一把推開老吉,沒等張振反應過來,又一個耳光落在張振了臉上。
白玉插著腰,盯著張振看。
這個耳光是雖是今天第三個耳光,卻並沒有讓張振生氣。張振捂著臉,想了半天才明白這個造型的含義:“以後隻許看我一個。”張振痛苦的嚎叫一聲:“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