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02室,張振和白玉沉默中玩起了大眼對小眼。
從表情來看,兩人大體的心理如下:
白玉:他剛才出手教訓那些小混混,看來他很在意我呢。
張振:這妖精在想什麼?思春?
白玉:他臉上的表情怎麼這麼可惡,好像人家就是赤裸裸的嘛。
張振:你不要誤會啊,我可沒這個意思。嗯,這丫還上勁了,看那*兒。不過說實話,還真漂亮,要不是個妖精,我現在就獻身給她。
白玉:他這麼盯著自己看,是不是想……不要……我倆還沒結婚呢,怎麼可以?
張振:沒完了?
張振忍不了一個美女這麼坦白的看著自己,下身的邪火上來了,立刻抓過一個座墊捂住下身衝進了衛生間一把涼水衝到身上。
白玉:這樣對身體很不好的,他為了我,居然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
張振濕淋淋的從衛生間出來,坐在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平靜了,這個世界平靜了……
白玉從衛生間內拿了毛巾出來,遞給張振。
張振本來就是為了衝水降火的,不願意擦。雖然他知道接過這條毛巾,誤會恐怕就會加大;可是,白玉這麼溫柔的、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期待的等著自己庸翹趺恚床緩靡饉疾喚印?
張振接過毛巾又捂著下身進了衛生間衝了一頓涼水,這回擦幹了才出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三個人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內,隻有老吉出去過幾次,說是跟那個什麼研究所洽談去了。
張振無聊的很,恢複了上學的時候寫日記的習慣。
2007年4月27日 大霧
白玉一拿眼睛掃我,我就覺得不自在,要是個美“人”這麼看我多好!
我跟白玉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句話,起來拉?吃早餐(午餐、晚餐)吧,睡吧。
提起這個睡吧我就有氣,是誰說過女性優先的,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當然了,我也不能跟一個女子爭一個床鋪,那樣也顯得我忒什麼了吧。
可是,昨天晚上從沙發上滾下來四次,每次都砸的地板咯噔咯噔響,人家樓下都通過服務台抗議了,說晚上我們動作太大,讓我們以小幅度的動作進行。
天啊,她肯定以為我們倆是幹那個弄出來的動靜,我冤枉!可是白玉更怨,這動靜是我弄出來的,跟她半點關係也沒有。
為了對她連帶被冤枉作出補償,我特地的關心了她一下,跟她多聊了幾句。
2007年4月29日
自從跟白玉聊天之後,我發覺她也是個很好的姑娘,很單純。她很可憐的。
今天,我們又聊了許多,同時也陪她對楊泉,也就是老狼默哀了一把。?
楊泉這個名字說起來也好笑,他的始祖對羊有濃厚的‘感情’,於是姓‘羊’姓,可是有點不雅觀,於是改姓楊。楊楊泉的父親有個夢想——就是把全世界的羊吃光,給他起名楊光。可怎麼吃的光呢,轉而製定了另一個計劃,把看得到的羊都吃光。這也不好辦,於是又改計劃,把自己家裏羊圈裏的羊都吃光,所以給他的名字叫楊圈。不好聽,於是改名叫楊泉。
楊泉,本姓楊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