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搔搔腦袋,道:“可是用中文的話,我會感覺不好意思呢。”
白玉學著她的語氣道:“可是用英文的話,我會感覺不到你的誠意呢。”
“我.愛.你!”
……
經過了這件事情,張振明白到維綸斯還是他的兄弟,就連白玉所說的也隻是玩笑之語,但是這時的張振也不想再做一個混吃等死的窩囊廢了。
他沒有老吉知識的淵博,也沒有趙明之得自維綸斯的記憶。
“我隻適合做一個流氓。”張振曾經寫在日記裏的話。
決定該做點事情的張振,還是繼續了他的黑道生涯。
張振帶著被冷落了好久的大衛,重新來到了那家夜總會。
那個唯一殘存的老大,尼奧,就是那個被張振塞了一個酒瓶子在嘴裏的家夥,頭上還纏著紗布,見張振來了,立刻召集了大批的手下,同時用顫抖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了電話,按下了一個按鈕,希望最後時刻麵對他最不願意麵對的警察先生。
“先生,您看起來精神不錯,嗬嗬,看到我來了也不用激動的發抖吧?”張振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那些手下各自聽說了關於這個中國人的事情,當然第一次說起的時候,事情稍微被誇大了一下,第二次、第三次說起的時候又被誇大了一部分,最後的人聽說的是‘那個中國人輕輕一揮手,我們的二十多個人,就去見了上帝,還有在街上活著回來的人說,他們的****在瞬間被打成了碎片,等倒在地上才感覺到了疼痛。’,偏偏最後這個人的口才還不錯,他聽說這件事情之後,立刻又找上了第一次說起這件事情的人,重新按照他聽說的加上自己想象的被誇大到極點的又說了一遍,讓聽到最後這個人說法的都深深的堅信了他所說的才是最真實的,自己以前所聽說的都是縮水了很大部分的。
於是,張振在這些人眼裏就成了魔鬼般存在。
張振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尼奧抖的更加厲害了,手中的電話‘啪’的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下見到了自己老大的這個模樣,更加堅信了自己聽說的情況的真實性,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有的忍不住恐懼的吼叫一聲轉身跑了。
這怎麼行,跑一個日後自己可就少一個手下啊。張振怎麼能忍受自己的手下開溜,於是喊了一聲:“站住!”
逃跑的那個聽見這一聲喊,嚇的退一軟,倒在了地上,然後一股騷臭味傳了過來。
其他的更加堅信了張振是個魔鬼這個‘事實’,看,他隻是喊一下‘站住’,自己這邊的人就倒了,如果他喊一聲‘死掉’自己還不是乖乖的死掉?
尼奧哆嗦的更加厲害了,結結巴巴的問道:“先生,您,您……”
張振笑道:“親愛的先生,我是否能有幸知道您的名字?”
尼奧連忙回答道:“尼,尼奧。”
張振笑道:“親愛的尼奧先生,那麼您考慮好我那天說的那些了麼?”
尼奧想起那天的事情,腳一軟坐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兩個看起來精幹的家夥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舉起一個證件,道:“先生,您涉嫌恐嚇,另外您被控謀殺了這個夜總會的二十一工作人員和嚴重的摧殘了六名人士的心靈和身體。您現在可以選擇沉默。”
決定做黑社會的張振厭惡的聽著他一串沒有營養的話語,他倒不像害怕中國警察那樣害怕這群黃毛,不耐煩的打斷他道:“接下來是‘請跟我們走一趟。’,你們就是一坨屎!”
然後抓過地上尼奧掉落的手機,想播個電話。
正在通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