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心裏十分惱火。他們都是一方的大佬,何曾受到過這種待遇。
張振停止了打趣,繼續笑容滿麵的道:“先生們,還有這位女士,呃,這位女士還是回家抱孩子吧。嗯?”
那位女士的臉上立刻呈現出不滿的神情,醜陋的臉帶著殘存的化妝品抽動了幾下,扭動了幾下腰身,但也沒敢說什麼。
張振臉上的笑容不減,下一刻他已經開了槍,那個女人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大洞,白花花的腦漿崩漸出不少。他是刻意的營造了這種效果,他明白白玉已經為她自己的行為感到罪惡,當這種罪惡感超過她能承受的能力的時候,她會受不住刺激而發瘋。而今後,肯定還會少不了這種罪惡的勾當,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讓她盡快的消除罪惡感。利用血腥壓製那種罪惡的感覺,肯定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
白玉的神情有些迷茫,有些恐懼。
上一刻還在活生生的女人,因為一顆小小的子彈就結束了生命。
張振笑容不變的道:“先生們,這次我們是該談正事的時候了,你們說是不是?”
那女士的血還在流淌,這些人怎麼敢說不是?
他們順從的點點頭,應承著張振。
張振接著笑道:“你們的幫會也存在了七八年了吧?是不是?可是最近這兩年似乎業績不大好呢,為什麼呢?你們是不是該說,東邊有特斯的勢力,南邊有福萊恩的勢力,還有西邊,北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勢力,他們容不得你們發展,是不是?那你們就錯了,你們缺乏的是一個領導,知道麼,一個有力的領導。所以,我出現在你們的麵前,這對你們來說可是一個機會。如果你們這樣下去,就要被吞並了吧?我知道,特斯垂涎你們的地盤好久了,是不是?他正在等待著你們的沒落,而你們呢,恰恰正在沒落,你們居然采取該死的議會製度,你以為你們是什麼?一個國家?嗯?這該死的議會製度牢牢的限製了你們勢力的發展,往往你們產生一個決議的時候機會已經一閃而逝,而我,這個英名的決策者,會適時的抓住所有的機會促進我們勢力的發展,會把你們帶向崛起!考慮一下,半個小時之內答複我。”
突然,張振感覺胸口被什麼東西盯住了一般,本能的閃躲了一下,緊隨著玻璃的破裂聲,子彈呼嘯而來,瞬間穿過了張振的身體,帶起大片的血雨。
白玉從迷茫中醒來,對麵的天台上的狙擊手剛剛通報了一下“成功”,白玉眼睛刷的變成晶瑩的紅色,探手一抓。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那個在對麵天台上的狙擊手就淩空飛了過來,慘叫著撞碎了窗戶落在白玉的麵前。
白玉抬起腳狠狠的踢了出去,那個家夥撞在天花板上成了一攤肉泥。
這些老板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本該是科幻電影出現的情節被殘忍的上帝呈現到這群迷途的羔羊麵前。
那些聽到老板們求救的手下,在遠處就停下了車,輕聲的走過來。到了門口,舉起手中的家夥狠狠的砸向了大門。
張振捂住被擊中的右胸,真氣運動幾圈兒,修補好了被傷口附近被撕裂的筋脈和血管,對白玉點點頭表示自己還能行,同時讓白玉把這群老板趕到後麵的屋子裏。
大門也在這時被砸開了,大批的人湧進來,片刻之間填滿了巨大的室內空間。
張振用槍指著這些老板,同時通過正對著大門的窗戶,看了看外邊的情況。
一看之下倒吸了一口涼氣,外邊足足有三四百人,或者更多。
一個人喊道:“放了我們的老板,否則你別想活著出去。”
張振獰笑道:“他是誰的手下?”
這些老板透過窗戶看了看,其中一個叫漢森的黑人老板開口說:“他是我的手下。”
張振忍著傷口的疼痛,猙獰的笑道:“你!站在門邊,我視線可及的地方,跟他說,要他帶著人離開這個地方。然後,你們挨個輪換著出去,告訴你們的手下,讓他們滾。”
漢森在槍口下順從的站到門邊,衝著自己那個手下喊道:“山姆,帶著我們的人離開這裏,我正在跟一位先生談論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不希望受到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