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行器上,蔡采、呂平兩人的武器被扔進後艙,牢牢的捆綁在駕駛座後邊的兩個座位上。
兩人對望一眼,後者眼中顯出不同意的神色,蔡采才打消了逃走的念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呂平看了看前座上坐著的美女,諂媚的笑道:"大姐,你們這是要帶我倆去哪兒啊?"
美女頭也不回的,冷冷道:"少羅嗦!否則把你投下去。"
投下去,自然是投到地麵上去,在如此的高度若投向地麵,就算鐵打的也摔的四分五裂了。
呂平尷尬一笑,連忙住嘴。
這個美女是在地麵上時右邊的那位,看來她不若左邊的那位好說話的。
蔡采輕輕的掙紮一下,痛苦的嚎叫了一聲,捆在他們身上的帶子原來是一種活物。
剛一掙紮,它的身體上就生出了尖刺,刺入了蔡采的身體。
美女冷笑道:"滋味不錯吧?嗯?"
蔡采看著呂平苦笑,怪不得她們不用手銬,這種東西比手銬好的太多了。
若是聯邦或者聯盟生產的普通手銬,以兩人的能力,幾下子就能掙脫,此時的帶子越是掙紮越是痛苦,比之手銬好了萬倍。
美女設置了自動駕駛,走到捆綁兩人的所在,不知從哪裏弄來的帶子,掩住兩人眼睛。
看來馬上要到目的地了,她不想讓兩人知道飛行器降落的位置,或是不想讓兩人知道降落之後的景象。
就在美女回到駕駛位上坐下的時候,兩人同時冷笑,就憑一根小小的帶子就能困住自己的眼睛麼。
難道她們不準備要自己兩人的命?否則何苦多此一舉。
或是……
就在兩人猜測間,飛行器已經降落,被揭開眼睛上的帶子時,美女已經把他們押入一間寬敞的房間內。
巨大的空間內排列有數十隻大小相同的鐵籠,裏邊的生活物品一應俱全,在半數以上的鐵籠內都是一些穿著聯邦軍裝的男子。
見到兩人到來,一些人臉上居然掛起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叫嚷道:"又來了兩個兄弟,哈哈。"
叫嚷完,其中一個哼起了聯邦一隻流行的歌曲--《來了》。
兩人順從的進入了邊上兩個相鄰的籠子,後邊的拿槍指他們的美女鎖好了籠子的門,轉身離去。
"兄弟,哪個部隊的?"旁邊的一位‘住客‘嘻笑著跟隔壁的蔡采搭訕。
蔡采就如聽不到對方說話似的,一點反應都沒給出。
那人見蔡采沒有回答,惱火地道:"問你呢,小子!"
蔡采看向那人,眼中寒光一閃,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冰冷的眼神如同看向死人一般,那人打了一個冷戰,坐回自己的床上,大概覺得被嚇退了麵子上有些不光彩,叫嚷道:"牛氣什麼?還不是被逮到了這裏?"
呂平隔著籠子陪笑道:"不好意思,我兄弟正為被捉的事生氣呢。"
那人一臉不以為然的道:"這有什麼好氣的?聯邦宣布全民撤退的意思就是放棄抵抗,我們又不是投降,隻是被捕而已。不過話又說回來,想當初老子被抓進來的時候還不是一樣忿忿不平。"
又苦笑道:"如今還不是一樣。再說也沒什麼不好的,隔幾天還有美女相陪,唯一不人道的地方就是每隔半個月抽測血樣一次而已。"
呂平不解地道:"抽測血樣幹什麼?"
"誰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人無所謂的道。
隔著這人籠子的另外一個人鄙夷地道:"軟骨頭!"
那人輕輕‘哼‘了一聲,反駁道:"你尚上尉倒是一個硬骨頭,也不見你何時反抗過了。"
被稱作尚上尉的那人臉上一紅,無從反駁他的話,氣的呐呐的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