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是我們老板的私人住處,不對外開放,這位客人還請下樓。”
沈言歡上了三樓,兩個門神擋在樓梯口。
擋住的是使者。
使者眼看著要跟沈言歡隔著兩個人相望,再也控製不住的怒火喊道::“沈姑娘,這件事情不是我危言聳聽,而是實事求是,現在的局勢,沈姑娘若是再不進宮,勢必會惹來臨雲不滿,到時候若是真的引起兩國征戰,牽連的是我們天璃,是天璃的百姓。”
“沈姑娘可以隨意任性,但是這天璃的百姓可不能隨性,這麼多年女帝維護的太平盛世,難道真的要因為姑娘您的任性,引發兩國交戰嗎沈姑娘!”
使者已經是將自己能想到的話,都說了一遍。
若是沈言歡還執迷不悟下去,她當真要從這三樓跳下,以死謝罪了。
這麼多年的太平盛世。
可不能在她這裏毀了。
她作為兩國交戰的使者,卻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活著又有何用!
使者是悲痛。
沈言歡沒停住的腳步,繼續上樓。
使者見狀,隻能說這一場征戰,要開始了。
“你當真不去見楚稀?“
閣樓之上,沈言歡人還沒躺下,落歌就如同鬼魅似的跳了出來。
他應該是剛沐浴過,長發垂在身側,帶著水滴。
穿著一件單薄的裏衣,從裏麵走了出來。
“為什麼你希望我去見。”沈言歡坐下,提著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問道。
“為什麼不見。”
落歌在她對麵坐下,拿走另外一個酒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沈言歡沒回他說的,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將杯中酒喝下。
最後放下的酒杯,落歌眼底閃出一笑:“怎麼這般看著我?還是主子覺得,我此刻應該吃醋?”
落歌說得很輕。
似乎當真一點都不在乎。
沈言歡並沒有這樣想過。
深宅爭寵這種事情,不適合落歌。
“我困了,想要睡了。”
沈言歡下著逐客令。
落歌挑眉,也沒說留下。
起身離開。
落歌從外將門關上,沈言歡躺在床上。
一直到午夜,沈言歡站在閣樓之上。
“王爺。”
“走吧!”
她開口,墨楓伸手環住她的腰身,兩人順著閣樓,向著臨雲宮殿飛去。
臨雲是小國。
但是這皇宮卻氣派非常。
墨楓帶著沈言歡落在臨雲女帝的寢宮之上,隔著一道房梁,聽著下麵春色。
“嗯~皇上奴家不行了……”
“啪!”的一巴掌清脆,沈言歡還沒掀開的瓦塊,就被嚇到。
“這樣就不行了!不是剛吃了藥,沒用的東西?”
下麵的厲色,“廢物。”
“嘭。”
“啊!”
“哐當!”
“來人,將這沒用的狗東西抬出去喂狗,順便的讓宮人將新入宮的才人洗幹淨送來。”
隨著女帝這一嗓子,門外人魚貫地衝了進去。
原本在床上的人被一腳踹下龍床,頭撞到了牆上。
還沒完全清醒,就被門外人拉了起來。
他赤 裸著身子,暈乎乎的腦子,還不忘跪在地上求饒,“皇上、皇上饒命呀皇上,奴家、奴家再吃點藥,一定能伺候好皇上,皇上就看在奴家伺候皇上這麼久的份上,饒了奴家吧皇上……”
尖銳的聲音嘶喊,擋不住的是宮人捂住她的嘴巴將人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