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楓喝完,又將麵罩戴了上去。
落歌見狀,不再言語。
“其實你做的這些,可以跟王爺說,沒必要偷偷出來,弄得我還要跟著你一起出來。”
墨楓雖說是影衛,但也是人。
這般折騰,他也不太喜歡。
落歌沒說話,片刻後,“要不要帶你參觀一下?”
“你這裏有什麼好看的,你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墨楓說著離開茅草屋。
上了馬離開。
“落公子那人走了。”
老頭剛才的終老這會頓時直起腰板。
沒有半點蒼老模樣。
他說著,落歌跟著起身,“主子的人來了沒?”
“已經到了後山了。”
“嗯。”
落歌起身走到石像後麵,伸手推開的石門,後麵是一條悠長小道。
順著小道下去,穿過如同水簾洞般的地洞,最後到了一處森林。
“有人跟著你?”
那人一身黑衣,在黑夜中詭異。
聲音粗獷,是個女聲。
落歌將手裏油燈放下,“沈言歡身邊的影衛,已經打發走了。”說道。
他說沈言歡名字的時候,麵無表情。
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沈言歡這人還是挺難纏的,你小心點,別被她發現你是主子的人了。”黑衣女子說道。
“青主,你不覺得是主子多慮了?”落歌發出疑問,這麼多年的疑問。
“什麼?”被稱作青主的黑衣女子低頭。
落歌長袍揮舞,“沈言歡不是那種會謀位之人,她這輩子就混著一個吃吃喝喝,喜歡男人,若是這樣的人想要稱帝,她斷然不會……”
“落歌,你不過是主子收留的一條狗!主子讓你做什麼,你就乖乖做就是,主子的任何行為都有她執行的意義,你沒有資格在這猜忌。”
黑衣女子伸手,掐住落歌的脖子。
一口的窒息,落歌說不出一個字。
女子哼的一聲鬆手,冷聲道:“若不是看在主子對你有幾分喜歡,我絕不會容許你活到現在。”
“做好你的分內事情,想想你還留在別院的弟弟,若是你不想你弟弟成為下一個人棍,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黑衣女子掃過落歌,一眼嫌棄。
“還有你的身子,主子說了,隻能怪是她的,你若是髒了這副身子,後果是什麼你應該清楚。”
黑衣女子說完,離開。
落歌沒說話,站在原地。
老頭重新提起油燈,看著一旁發呆的落歌。
他……
“落公子,青主已經走了……”
“嗯,嚇到你了。”
落歌伸手按在脖子上,這掐痕,看樣子又要幾天不能見言歡了。
隻是這一次,他要用什麼借口……
“出去吧!”
落歌說著,帶著老者一起出去。
在天亮之際,騎著快馬趕回城中。
墨楓站在樹上,一身黑衣與樹葉融為一體。
他看著一起絕塵離開的落歌,目光落在茅草屋上。
他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在外麵守著。
落歌的話破綻百出。
就算是收留的難民,那也有春風一度的救助。
不會讓他這個當掌櫃子的,帶那麼一小包幹糧趕來。
救助的地方,還有剩餘糧食做什麼米薑茶?
墨楓隻是沒接觸過,並不代表他也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