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木蘭錦在睡夢中清醒。
卻被一條手臂壓了下去。
沈言歡懶得敲門,困得不行的她,是從窗戶跳進來的。
伸手將身邊的人抱入懷中,“自然是我了,還是你以為這王府裏除了我還有誰敢這樣翻窗而入。”埋首在他胸前,悶聲道?:“快點睡吧!困死了。”
木蘭錦被闖進來的沈言歡拉入懷中,借著窗外泛白的天,才看清楚床上的人。
一時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
知道她男人多安撫不過來,但明明昨個答應的陪他,卻食言了。
木蘭錦不是那種小心眼的男人,他也知道女人在外應酬很多,更何況沈言歡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人。
他喜歡上這麼一個女人,就應該想好了後果。
而且還有這麼一大家子,等著照顧。
他隻是心裏有些不舒服,有些難受。
是她沈言歡招惹了這麼多人,卻照顧不了這麼多人。
可到了嘴邊的話,他又硬生生咽了進去。
因為這都是他們心甘情願的。
是沈言歡招惹的沒錯,也是他們心甘情願等著她的。
木蘭錦低頭,懷裏的人已經睡著了。
脖子上還殘留著吻痕,一淺一淡,一看就不是一個人留下的。
木蘭錦就像是小孩子爭寵自己的玩具,在那兩個吻痕之下,又留下了一個屬於他的。
沈言歡睡得正舒服。
夢裏一頭狼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不疼,就是有點癢。
麻麻的,她伸手,卻被狼按壓下去。
繼續地啃咬她的脖子。
實在是太累了。
沈言歡放棄了抵抗。
咬就咬吧!
隻要留著她一條狗命就好。
沈言歡從一開始的掙紮到最後放棄掙紮,木蘭錦看著她都覺得好笑。
這是多累呀!
給她累得都不想動彈了。
“這一次就放過你了,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捏了捏身下人鼻子,木蘭錦跟著在她身邊睡下。
“言歡,木蘭,你們醒了嗎?”
門外的敲門聲,沈言歡本能地用手捂住耳朵。
木蘭錦早就醒了,穿戴整齊的他,倒還真有點當家主人的模樣。
他聽到動靜,回頭就看到床上捂著耳朵的沈言歡,放下手裏的書,一笑。
起身打開房門,雲畫沙站在門外,“木蘭,外麵來了好多人說要見王爺,我跟靜安我們兩個根本就攔不住。”雲畫沙看了裏麵一眼,小聲道:“落歌也來了。”
雲畫沙說出落歌的名字,木蘭錦眉頭也跟著皺起。
他聲音不大,還是讓床上得人聽見。
這兩個字,就像是在沈言歡身上裝了開關似的,讓床上裝死的她睜開眼睛。
那兩個字在他的腦海裏形成,透著些許疲憊。
木蘭錦也因這兩個字眉頭微皺,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出現,比起蘇秋榮,落歌是第二殺傷力武器。
“你在這照顧王爺起身,我去前院看看。”
各位的衣服,都是按照他們的喜好,嚴竹送過去的。
木蘭錦本就是王妃的候選人,所以他的衣服基本就是深紅。
但是後來沈言歡說每個人都是王妃,弄得嚴竹連夜趕工。
木蘭錦的衣服是白中帶紅,楚稀稚嫩,喜愛青色,嚴竹也將收邊位置變成了王爺喜歡的大紅。
雲畫沙本就喜白,為了跟木蘭錦不撞衫,做了修飾。
凉靜安、淩千雪也同樣如此,就連墨楓,也貼心地給他換了一個紅腰帶。
一開始墨楓打死都不願帶的,他又不是沈言歡的男人,再說了。
他可是暗影,這一抹紅還不讓人看著詭異。
是嚴竹逼迫的給他戴上,這才多了一紅。
沈言歡在嚴竹和雲畫沙的照顧下,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