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女人終於停止掙紮,紀疏滿足的牽起了嘴角,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強硬的惡劣,還順勢將頭埋在了對方柔軟的頸間。
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他就不會猶豫糾結,隻要能夠得到想要的,他當然願意嚐試各種做法。
“沄苡....”
輕聲的呢喃帶來了濕熱的氣息,頸間的癢意讓她忍不住微微側開頭,不過並沒有表示明顯的拒絕:“紀疏少爺你——”
“叫我紀疏”
“....紀疏。”
男人悶笑了一聲,透過胸膛傳來的微微顫意震得沄苡有些癢,頸間卻突然出現了更甚的癢麻。
一下一下的啄吻十分調皮,但是卻格外撩人心髒,沄苡輕咬著下唇,卻還是不自覺發出一聲飄忽的“拒絕”的聲音。
身下的軀突然變得格外僵硬,驟然粗重的呼吸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沄苡無聲地笑了笑,伸手將對方的唇和脖頸隔絕了起來,語氣依舊是怯生生的:“紀疏.....別這樣,不是要給我講嗎?”
“....嗯”
平複了幾次呼吸後,紀疏在女人柔軟的手背上輕啄了一下才緩緩開了口。
“剛才那個孩子已經五歲了,可對外宣稱是三歲。”
沄苡懵懂的點了點頭:“.....為什麼?”
\"五年前我們的母親還在。\"
“啊.....是紀安山出軌了?”
紀疏冷笑了一聲,十分不屑又痛恨。
“嗯,還妄想帶回家來.....被母親發現以後還不肯離婚,因為不想影響公司形象和股票走勢,他便偽造喪妻謊言,然後慢慢吞並了母親那邊的家族勢力。”
沄苡疑惑的皺了皺眉,畢竟有紀知遠和紀疏這樣精明且優秀的人在,她並不認為這樣劣拙的謊言可以欺騙他們。
似乎是為了回答了她的疑惑,紀疏淡淡解釋道:
“事實上,這個謊言並不劣拙,紀安山很有本事,所有細節處理的都堪稱完美,而且那時候我和大哥羽翼也尚未豐滿......也並不知道紀安山出軌的事情。”
“等發現他出軌以後,大哥才開始有所懷疑開始調查,不過那時候已經很晚了,母親那邊的勢力也被吞並的大差不差,我們孤立無援隻能蟄伏隱忍默默調查。”
“那....會不會很危險,你們沒被發現嗎?”
“紀安山怎麼會不知道,他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所以並不把我們放在眼裏,而且,
他也在利用著這個籌碼,他知道,母親在他手裏我們是不敢忤逆他,或者是做出有威脅他的舉動的。”
沄苡突然想問,會不會你們的母親真的被他殺了。
但很顯然,這個問題並不適合現在這個場景問出口,所以她選擇了沉默,隻是用手輕輕摸了摸男人的後腦,動作溫柔充滿安撫之意。
腰間的手緩緩向上遊移到了她的背心處,整個人也和男人更加貼近。
傾訴隻不過是臨時興起,也確實想要告訴她,可是現在,紀疏並不想放手。
幾乎嚴絲合縫的距離,讓他清清楚楚感受到了與他不同的起伏。
與豔漣的夢境不同,此刻是真真正正感受到的,包括她的呼吸,味道,體溫,一切都無法讓他冷靜。
回想起昨晚上趁其不備做的事,他一點都不後悔,甚至還想現在還想將昨晚沒做完的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