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譚目光下意識追尋女人充滿安撫意味的眉眼,心跳也開始變得不太正常。
下巴卻再次被抬高,腿上也多了些重量。
剛才還懸空跨坐的女人,此刻已經結結實實的落座在他身上。
“抱歉許教授,有些累。”
許譚下意識吞咽了一下,聲音低啞:“沒事。”
脖頸上出現了極其輕的點撫,點一點,撓的他心癢無比。
看著上下滑動的喉結,沄苡眼裏飛快劃過笑意。
出乎意外地純情,許教授。
將紅點稍稍暈染了一下,沄苡在從男人身上下來,跪坐在另一側。
“快去吧,我去安撫一下他。”
“他?”許譚微怔,隨後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好,你...小心點。”
半晌後,他才逼迫自己從對方的肌膚上移開視線。
沄苡點頭,目送男人離開。
待許譚身影徹底消失後,她這才冷下臉色,悠哉的走進了小魚兒的房間。
看著躺在地上默默流淚的人,她突然笑了一聲,開始明知故問
“寶貝,你怎麼了?”
喻朔眯眼,格外虛弱的回應:“媽媽,我好難受....”
沄苡走了過去,雙手將躺在地上的小魚兒撈了起來,放在床上。
鬧到現在,她真的有些煩了。
但是現在卻不得不哄著他。
今天麵對製管局,為了救下許譚她的確不得不那樣做,但是回來的時候仔細想想。
發現這其實是很險的一招,畢竟最終的父母考核權在對方手裏。
平時可以警告,但是卻不能太過威脅,若是對方惹急了考試的時候直接撂挑子,她和許譚可能就會沒辦法通關。
打一個巴掌就一定要給一個甜棗,更何況她已經連打了對方好幾個,若是再不給個甜棗,這魚.....恐怕就離脫鉤不遠了。
“媽媽,我草莓過敏,爸爸卻非要讓我吃。”
喻朔一邊假哭,一邊欣賞著她的神情,卻並沒有發現自己想看到的,當下便有些失望。
沄苡側躺在對方身側,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對方胸口。
“爸爸不是那樣的人,你忘了,媽媽剛告訴過你不要撒謊。”
這麼信任他?
喻朔眯眼,心中有一些不爽:“小魚兒不是壞孩子,沒有撒謊。”
“是嗎?”沄苡聲音飄忽,右手覆上了對方柔軟滾燙的臉頰。
“不管是因為什麼,隻是過敏,爸爸已經去買藥了,小魚兒一會就會好。”
臉頰上的手冰涼柔軟,之前迷幻舒適的感覺再度襲來。
抬眼看著斜上方溫柔的人,喻朔突然間平靜下來,但是卻依舊執拗的決定將戲演完:
\"媽媽,小魚兒想——\"
嘴巴被一隻手堵住,女人的聲音溫柔中也多了一絲強硬。
“你不想,小魚兒要乖,這樣媽媽才會一直愛你。”
愛?
又是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