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現場,看著滿地的血汙以及牆上的血跡,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呀,現場搞得那麼殘忍。
這次是我自己帶隊看現場,地上的屍體不在了,而屍體之前所在的位置都做了標記,方便再次觀察現場時能夠還原現場,便於現場觀察人員還原現場案發情況。
我這次帶著兩個協警前來,經過再一次細致的觀察,看了一圈,除了死者留下的信息外,就是那個幾個明顯的腳印了,其他的都沒有什麼信息。
“海哥,你看這幾個腳印,有什麼看法麼”我盯著麵前幾個淩亂的腳印說道。
“之前我們做過現場勘察,這幾個腳印與死者都不相符,目前推測應該是凶手留下的,而這幾個腳印的尺碼應該是四十碼的鞋踩出來的,目前猜測應該是男人的腳印”
男人的腳印,死者之間就是比較好的鄰裏關係,其他的他們也沒多少密切的聯係了,而且他們家裏也沒有丟東西,排除了入室搶劫的可能,那麼就可以大致判斷出,凶手可能是報複性殺人或者無差別行凶,而這三家沒有同時做傷害別人的事,那麼就可以推斷出應該是無差別的行凶,可是凶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我沉浸在思考當中。
敲開房門,在受害者沒有反應過來就開始行凶,等受害人反應過來再與凶手發生搏鬥,而受害人不是凶手的一合之敵,顯然凶手伸手了得,是一個高手,在發生搏鬥時,有人想要往外麵跑,可是沒有跑掉,被殺害了。
“大家再仔細找一找,看看周圍有沒有留住其他的東西是我們沒有發現的”我吩咐著方明亮與胡成海再仔細的看看現場,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我也同時開啟了破妄金瞳觀看現場,我不相信現場會這麼幹淨,之前現場勘察時匆忙沒有發現的,現在還能夠逃出我的法眼不成。
經過我們來來回回兩次不懈的努力,胡成海與方明亮以為再來第三次的時候,我終於有了新發現。
在凶案現場打鬥最激烈的一間房間裏,我在床腳發現幾絲長發,之前床腳旁邊有一個女性被害者,也許是因為這個才沒有把這幾絲頭發帶回去。
之前做現場記錄的時候我看過,那個女性受害者頭發與現在發現的不一樣,可是區別也不大,如果不是有破望睛瞳在,我也看不出差別,很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我用鑷子輕輕的將這幾縷頭發夾起來。輕輕的放在證物袋中。
這時方明亮說到“張哥,之前那裏就有一具女屍,這個頭發應該就是她留下的,你這個拿去沒有什麼用的”
“方哥,不一定呢,現場勘察嘛,不放過一點點的蛛絲馬跡,也許是嫌疑人的呢,那樣對案件的進展就邁開了一大步,也能提供很大的線索”
“是,張哥提醒得對,學習了”
“我也是剛來,互相學習”
撿起地上的頭發,我緩緩的站起身,轉頭準備將地上的頭發遞給方明亮,突然我發現在房間門縫隙裏,有一顆扣子,扣子在的位置很刁專,也許是之前死者請來的裝修師傅裝修不認真還是工藝不到家,臥室的門套底下有一條縫隙,在合頁的那一邊,此時在縫隙裏有一顆黑色的,圓圓的扣子,通過透視,我看到他就像黑暗裏的明燈一樣,直覺告訴我,這個應該就是凶手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