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進來檢查了一下薑眠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隻是被注射了抑製異能的藥劑。
薑眠眠被檢查的時候,單遲站在一邊,眼眶紅紅的,眼睛裏滿是血絲,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
薑眠眠對單遲笑笑:“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嗎?“
單遲猛地緊緊抱住薑眠眠,指尖微微顫抖,聲音有點哽咽:“我差一點又找不到你了,我怕你像以前一樣,突然就不見了,我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似乎有溫熱的液體落在薑眠眠肩膀上,滲透進皮膚一般的灼熱感。
薑眠眠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不太會安慰人,隻是緊緊回抱住單遲,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擁抱他。
抱了很久薑眠眠開始有點不耐煩了,她推了推單遲,“好啦,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娘們唧唧的。”
氣氛瞬間被破壞,單遲的表情有一絲龜裂,他僵硬著看著薑眠眠,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單遲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臉上的表情呆呆的,有種反差的可愛,薑眠眠撲哧一下笑了,捧著單遲的臉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剛想撤開,後腦勺被一股大力遏製住,牙齒被撬開,單遲來肆意索取著,兩人親的嘖嘖作響,薑眠眠有點腦袋發懵,整個都麻了,仿佛 魂魄都要被單遲吸走了。
單遲攬著薑眠眠的腰緊緊貼著自己,整個病房充斥曖昧的聲音。
薑眠眠哼哼唧唧把單遲的往外推,捶著他的肩膀讓他停下。
單遲聽話退開,嘴唇上滿是水光,他還伸舌頭舔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極其慵懶,眼睛半眯盯著薑眠眠的唇瓣。
薑眠眠嬌嗔的瞪著單遲,用手背擦著嘴巴,模樣看起來嫌棄極了。
單遲看得心跳有點快,薑眠眠這樣看起來就像隻剛被欺負完的小白兔,凶巴巴的,但是沒有一點殺傷力,眼睛裏還含著水光,臉頰分紅,耳尖紅的滴血。
單遲想伸手幫薑眠眠整理長發,誰知薑眠眠警惕的一把打開單遲的手,掀起被子將把頭縮進去。
單遲失笑,把手伸進被子,抓住薑眠眠的腳踝,大拇指在小腿上摩挲了幾下。
薑眠眠掀開被子,抓住作亂的手,一口咬下去,表情凶狠。
單遲像是挑逗小動物一樣,:“啊~用力點~”
突如其來的不正經,差點閃了薑眠眠的牙,嫌棄的推開單遲。
單遲笑的春(浪)風(蕩)得(至)意(極)。
薑眠眠終於想到正事:“對了,他們是怎麼把我弄出基地的?”
單遲目光繾綣的看著薑眠眠:“站崗的兄弟說蕭辰退出基地裏的科研團隊了,我們查一下,是岑輕羽弄的假證明。”
單遲邊說話手還不老實,抓著薑眠眠的手玩。
薑眠眠無語:“那蕭辰不要他哥了?把他一個人丟在這?”
這幾個人腦子有核桃仁那麼大都算是薑眠眠誇獎他們了,真的是漏洞百出,沒眼看!
單遲漫不經心,他不想回答關於蕭策的問題:“嗯,寶貝,你都睡了兩三天了,我帶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指尖繞著薑眠眠的長發,湊的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