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是什麼古董，但也價格不菲。
好家夥，這女主打工還債，越打工身上的債越多。
看著滿地狼藉，薑眠眠手裏拿著抹布無語凝噎，聽到動靜的李管家趕忙出來查看。
頓時傻眼，手指顫抖，不可置信般道：“你原來是幹拆遷隊的？”
責備的話還沒說出口，白煥顏的眼眶就已經紅了，泫然欲泣的模樣讓李管家如鯁在喉，一言難盡的擺了擺手。
“薑姨，你處理吧。”
他直接把爛攤子甩給薑眠眠，戴上老花鏡繼續看手機去了。
薑眠眠欲言又止，“你……算了，你去擦樓梯扶手吧。”
那嵌死的東西總不會弄壞了吧。
“對不起，薑姨，我……”
白煥顏抽抽嗒嗒，一顆晶瑩的淚水劃過臉頰掛在下巴處，被燈光折射，險些晃瞎薑眠眠的眼睛。
鼻尖和眼尾紅紅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了？”
楚天墨站在二樓冷聲問道，視線落在兩人身上。
樓下的狼藉盡收眼底，他突然神色一凜，薄唇一張一合道出無情的話語，“弄壞了就賠錢。”
眼中三分冷意三分不羈四分不耐，別問薑眠眠是怎麼看出來的，一般霸總文到這裏都是這樣寫的。
她在腦海裏瘋狂跟發財吃瓜，“終於見到活得眼神扇形圖了！！！”
語氣裏難掩激動。
發財：“……”
女主打工好幾年，仍舊身無分文，身負巨債。
薑眠眠走過去拍了拍白煥顏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我就說吧，這錢不好賺，俗話說的好，錢難賺屎難吃，我借錢給你，你把這債還了算了。”
“咱少爺脾氣老壞了，聽姨的，姨不會害你的。”
白煥顏怯怯抬頭看了眼二樓，發現楚天墨已經離開才小聲開口，“沒事的薑姨……”
“小顏？你怎麼在這？”
兩人轉頭看去，門口站著一個黑衣大帥哥，嚴謹手裏還拿著一個藍色文件夾。
外門的風很大，冷風鑽進溫暖的室內，白煥顏下巴上那顆淚水適時滴落。
看似是砸在地板上，實則是砸在人心尖尖上。
而薑眠眠則是被寒風吹的一個哆嗦，攏緊了身上的衣服，打破這奇怪的氛圍，“嚴謹啊，你關上門行不行，姨年紀大了，受不得涼。”
屋內開著地暖，舒服的像是在春天一樣，跟外麵寒冷的風形成強烈的對比。
嚴謹跨進來一步，反手把門關上，視線隻在薑眠眠臉上停留一秒便看向哭唧唧的白煥顏。
她可憐兮兮開口道：“阿謹……”
喲喲喲，這一聲把薑眠眠的心都叫化了。
要不然為什麼人家是女主呢。
兩個任務目標在你儂我儂，她當然不能去打擾，默默退出客廳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打開手機就看見朗見秋的信息。
“姐姐，過幾天就聖誕節了，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安排的話我就要開始安排了哦。”
“姐姐，你在忙嗎？”
“好吧，等空閑的時候記得回我哦。”
“有一點我要說，是我先約你的哦，如果要排隊的話我應該排第一。”
最後是個小狗委屈巴巴的表情。
薑眠眠的嘴角不自覺上揚，一條一條的回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