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你心跳已經快爆了,能不能克製一點!”
現在她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東西,滿腦子晃蕩的都是容罪白花花的肉體,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著男人一步一步緩緩朝她走來,他的眼睛似乎能在黑暗中發亮,像是被揉碎的星光。
心跳聲如雷鳴,還有衣服布料相互摩擦發出的細碎聲音。
容罪忽地壓著聲音低笑了一聲,“這麼著急嗎?那我動作快一點,嗯?”
說著就抬起手開始解腰帶,隻輕輕一拉,胸膛的衣裳隨著動作散開,銀白的長發散落在肩頭和胸前,一絲絲如輕紗一般,若隱若現遮住了衣服下的風光。
他拉開衣服蠱惑道:“光看有什麼意思,不來摸摸嗎?”
修長的手指勾著衣領,將其拉開,此時在薑眠眠眼裏,他比汝歸閣的男妓還要風騷勾人。
咕咚咽了下口水,身體跟隨心之所想行動,剛往前走一步,一股熱流從鼻孔裏流出,她下意識抬起手一擦,手上的血在夜裏成暗色。
容罪止住了後麵的動作,迅速攏上衣服想要過來查看她的情況,“你怎麼了?”
聲音裏掩飾不住的擔憂。
薑眠眠抬起手製止他靠近,鼻孔裏的血還未止住,手指捏住鼻子聲音悶悶的,“最近有點上火,待我去處理一下,稍後就回來,你繼續吧,不要停,我馬上回來。”
捂著鼻子往門外走,拉開門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他一眼。
哐的一聲,門被關上,聲音在屋內回蕩良久,似乎有種發泄欲求不滿的感覺。
薑眠眠感覺自己腿都快軟了,自古美人難過帥哥關,重整旗鼓就是幹!
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她臉上血已經洗去,兩個鼻孔堵著兩張黃色的符。
為什麼用符?不是為了用符止血,而是廁紙實在是太粗糙了,鼻孔都快被塞裂了。
室內旖旎的氣氛已經被破壞,容罪穿好衣服坐在桌前看書,溫黃的燭光在他的臉上晃動,高高的鼻梁下投出一片陰影。
輕輕書頁翻動的聲音響起,隻聽見他聲音裏含著笑意,低低道:“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男人抬起頭,將書本合上,眼底滿是揶揄。
薑眠眠下意識反問道:“不看了嗎?還沒看完呢。”
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插上了門栓。
可是容罪是一方妖皇,怎麼可能會被這小小木門困住。
他的眼裏漸漸染上欲色,眸子深深的盯著她,“你認真的嗎?我想要的可不隻是看看而已,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希望你想清楚。”
容罪想要的遠不止這些,他不僅想要得到她的人,還要俘獲她的心,讓她永遠都離不開他。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想做強迫她的事情。
屋內靜了一瞬,房間的窗戶沒有關,冷風一吹,薑眠眠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幾分,飛似的竄上床蓋上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小腦袋。
“我要睡覺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燭台熄滅,把窗戶和門關上,晚安。”
說完就假裝睡覺打起了呼嚕,那聲音稱得上震耳欲聾,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在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