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背著手回到教室,站到講台上時,還往走廊看了一眼。
譚麗萍抱著手臂冷笑,學著章從文說話的語氣,“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薑眠眠你是不是中邪了,為什麼最近一直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我們呢?高中很快的,忍忍就過去了。”
她想要像之前周詩雲那樣,用尖銳的指甲掐住薑眠眠的臉頰。
可還未觸碰到就被一巴掌拍開,也不知道是拍到哪個穴位了,異常的酸痛。
薑眠眠眉尾向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手揪著自己洗的發白的校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求你……”
還未說完就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長歎一口氣,“是剛才那樣嗎?哎呀,可是不太適合我呢。”
明明模樣沒有變,但譚麗萍卻覺得薑眠眠的氣場與之前完全不一樣,她的衣領被一把揪住,扯著她靠近。
薑眠眠的臉就在眼前,溫熱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可是她身上沒有想象中的窮酸味,而是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
從她的眼睛裏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沒有被化妝品浸染的皮膚近看吹彈可破,細膩的連毛孔都看不見。
想掙脫開,可薑眠眠的力氣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說話時語氣稍有不自然,“薑眠眠,你最好鬆開我的衣服,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譚麗萍現在儼然一副老大的氣焰,抬著下巴用鼻孔看人,之前周詩雲的小跟班都已經變成了譚麗萍的小弟。
薑眠眠勾唇輕笑一聲,緩緩朝她靠近,吐氣如蘭,“哦?怎麼個兜法?”
譚麗萍被抵在牆上,臉不自覺的紅了,惱羞成怒一把將薑眠眠推開,薑眠眠也配合的鬆開了手。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臉紅什麼,我又沒親你。”
轟的一下,譚麗萍的臉更紅了,說話都有點磕巴,“你……你說什麼呢!誰臉紅了!我那是……今天衣服穿太厚了!”
聲音不自覺拔高用來掩飾自己的心虛,用手扇了扇臉上的熱氣。
她才不會因為薑眠眠這個矮冬瓜臉紅呢!
經此一事之後,譚麗萍也沒有再找麻煩了,在外麵站著也就冷了點,不耽誤聽課。
但是今天一直下著綿綿小雨,風還很大,衣服都有點潮意,不知是不是感冒了,晚上放學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的。
薑眠眠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鑽進了被窩,沒有聽到震動的手機。
第二天早上,頭像是快要炸了一樣,隻有一個鼻孔通氣,呼出來的氣宛如岩漿一樣滾燙,喉嚨就像是撒哈拉沙漠,幹的快要冒煙。
爬起來喝水,發現家裏沒有熱水,薑眠眠嘩啦啦倒了一大杯冰水灌下去,感覺昏沉的腦袋好像清醒了幾分,但兩個鼻孔都不通了。
“咳咳咳”
背著書包往下走,樓梯間的感應燈亮起,外麵天還蒙蒙亮,薑眠眠感覺眼前都有點模糊不清。
她還在開玩笑道:“發財啊,我不會發燒燒傻吧,你快搞點高科技給我,讓我瞬間恢複狀態。”
發財:“你已經被燒傻了,今天請假去醫院吧,你看你那臉色。”
它也是有點擔心薑眠眠的身體,這臉色看起來都像命不久矣了。
薑眠眠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摸不出自己有沒有發燒,隻覺得今天身體很熱,但還是感覺渾身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