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美下崗後,這些年一直找一些零碎活幹,這不年齡大了,讓他哥許大茂幫忙在城管大隊的辦公室裏找了個打掃衛生的活計。她正在往各個辦公室裏送灌滿的熱水壺,就聽見棒梗在舉報夜裏南鑼鼓巷胡同口有倆老頭擺攤賣燒烤,偷偷看著出去那人的背影,知道是大院裏的棒梗。
許大茂掛斷許大美的電話後,罵道:“小逼崽子,爺爺玩這套的時候你還在找媽媽呢。”通知馬華別穿串了,又騎車溜溜達達的到了雨水家小區,進門後就問何雨柱在沒在?問的何雨水也一頭霧水,答道:“昨晚上電話不是說在你那嗎?不會是回院兒了吧。”
“沒有,昨晚上他就是奔你這邊來的,我跟馬華跟了一段,看他就是往你這來的就回去了,還給你捎了些肉串呢。不過我覺得你哥可能受刺激了,”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昨晚上讓馬華給你烤了點串,不讓放辣椒,馬華說你沒辣椒不吃,你猜他怎麼說?”
何雨水白了許大茂一眼說道:“多大了,還猜啥猜,他怎麼說的?”
“他說,小姑娘吃什麼辣的。不過他當時說那話時候的表情,比當年看見何曉都慈愛。但是他啥事都記得,這次估計不會走丟了,晚上我跟馬華還在路口等他,說好了今晚上還碰麵。”
“那他會跑哪去呢?他也沒其他地兒可以去啊?”
“聯係上她倆幹嘛?她倆回來就能收回來?”
“你甭操他的心了,鐵定沒事,你哥,我比你了解,晚上一準能見著。不過,昨晚上你哥可說了,要收回酒樓跟四合院,不能便宜了賈家一窩子白眼狼,你能聯係上何曉她娘倆不?”
“我谘詢人家律師啦,當時這些產業都是跟柱子簽的捐贈協議,現在讓這娘倆發個律師函,說是現在的受贈人不是她們的捐贈對象,就能收回。”
“還有這說法?電話我有,不過我得找我哥確認一下,就他那狗脾氣,哪天再犯渾,說我多管閑事。”
“好嘞,晚上我倆也不出攤了,咱一塊看出戲。”
“幾個意思?看啥戲?”
許大茂又把棒梗使壞的戲碼解釋了一通,何雨柱又被罵了句:掉到狼窩裏了,自己個兒還在那悶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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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狠狠打了幾個噴嚏,心裏想著是誰罵我呢?他現在的腦容量哪知道量子糾纏這麼高深的學問。一上午了,滿腦子都是問號,操持完食堂的午飯,自個跑到食堂主任那裏請了個假,說是心裏老感覺不踏實,要去看看妹妹。
昨天是不是遇到啥邪乎事了?自己是確定看到了那一紮長的裙子?這響晴薄日的,得驗證一下,到了學校門口,馬路牙子上斜支著車子,腦子裏忽然又想起給他借火的哥們,基本可以確定也是個特務了。
讓老師幫忙把雨水叫出了教室,還沒開口,雨水先問到:“哥,昨天那好吃的還有嗎?我還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