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回了自己屋,易忠海跟著也推開了屋門。“柱子,一大爺跟你說件事,”說著徑直走到上首的椅子上坐下,從兜裏掏出幾個信封放在桌子上,“這是你爹給你兄妹倆寄來的信和錢,本來看你花錢大手大腳的,想給你攢著點,省的到你用錢的時候抓瞎。不過,一大爺看你最近也懂事了,老擱我這也不是個事兒。信跟錢都在這兒呢,你數數,再就是你按著這個地址也給何大清寫封信,跟他說一下你倆的情況,讓他以後直接寄給你就行了。對了,你別說你現在混的有多好,別到時候不再給你倆寄錢了。”
“誒,那謝謝您了,一大爺,您這不過來我這收拾一下也要去您那,跟您說聲對不起,那天被賈家這娘倆給惡心壞了,這話就沒把門的,您別見怪。”
“沒事,我跟你一孩子計較什麼,你一大媽還說呢,家裏有那些個縫縫補補的活就直接喊你一大媽,你一大小夥子哪會這些啊,老太太眼都花了,紉個針都難。不過,你一大爺我隻是覺得東旭她們娘倆確實不容易,老賈走了這些個年了,眼看著東旭也能撐門立戶了,幫扶一把也算全了早年間的情分。”不過,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充斥著不信,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大爺,我不想摻和賈家的事兒,但凡是跟賈家沾上丁點兒的關係,您都別跟我說了,我惹不起躲得起。”
“柱子,你這話怎麼說的,滿院子的鄰居都不是相互幫持著過來的,早年間,你還小,東旭他爹不也幫襯過你家嘛,一個院子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得老死不相往來,以後誰家沒個大事小情的,老話都說了,遠親不如近鄰。”
“那我真要寫信問問他,怎麼就虧了賈家的人情了。”說著何雨柱看了看桌上的信。
易忠海還想接著說啥,不過被何雨柱這一句給噎了回去,也隻是悻悻的說了句:“行了,我就回去了,你跟你爹寫信的時候千萬別說你能賺錢了。”
看著桌上的東西,何雨柱一時也仔細琢磨起來。捋了捋上輩子一大爺的種種,雖然算計了傻柱一輩子,不過他們兩口子對他好也是真的。自己這活回來的事也過於匪夷所思,對於賈家的痛恨有些遷怒於他了。現在易忠海也就三十六七歲,正是事業的上升期,養老的事情也是有所考慮,但不會那麼急切,上輩子估計也是給老太太養老後,才開始正兒八經的琢磨這事兒。不過有啥事能讓他看清賈家這家白眼狼的本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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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便出現在馬華許大茂每天支出來的小桌上。許大茂率先開口:“這開庭也沒幾天了,你到時候去嗎?”
“那天人家律師不是說了嗎,我去了就構不成無民事行為能力人了,再說了,我跟秦淮茹也沒啥可聊得了。”
“這兩天我也是掃聽了,工商所裏正在查酒店的賬,人家說小當槐花這樣式兒的已經構成職務侵占罪了,現在還沒算出來具體多少呢。你說你養了一幫子什麼玩意兒。”許大茂猛唑了一口煙屁,又說道:“我這兩天都成律師事務所的常客了,那家夥還專門給我開了個小會議室,律師挨著個的聊,專門打離婚官司的、專業財務糾紛的,哥們這才知道合著現在社會啥事都能靠法律整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