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孫叔一家送出了東直門,堅持不用他再送了,爺倆又點支煙說道了一陣,何雨柱接過孫叔遞過來的鑰匙,才背起包袱回到四合院。再回來時已經院門大開,早上三大爺並沒有守門的習慣,隻是跟在水龍頭那裏洗漱的人們打了句招呼。敲響何雨水的屋門,跟她說哥哥這幾天有事,拿了五萬塊錢讓她收好,就進了自己的屋子。
剛進屋子才想起來自己走錯了,應該去剛隔出來的那兩間耳房,那裏沒有人攪擾自己。想了想,又拿了些東西便繞到了耳房,看著院裏屋裏都打掃的幹幹淨淨,心裏感念了句老孫一家真厚道。約摸了一下自己那屋大立櫃的位置,換上昨天的髒衣服,嘴裏默念著:“八十、八十、八十……”
院裏的賈張氏,聽著院牆另一側哐哐的砸牆聲,又開始了輸出模式,不過正在八十以下的何雨柱壓根聽不見。整整一上午,把牆洞開好,還想著讓許大茂買兩袋膩子粉,自己帶過來把邊角抹一下。想著飛機應該是晚上到,便背起包袱再次來到了小街橋底下,也隻有這裏有人的幾率較小。其實四合院自己那屋再合適不過了,不過現在真不想再見到那一家子。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邊店裏的燈都亮了起來,已經煥然一新的何雨柱精神矍鑠的準備去機場接孩子們。許大茂開著一輛天津大發等在路邊,看到何雨柱拖著一個拉杆箱走了過來,馬華則是趕了上去接過箱子。沒有理會他倆叨叨的詢問,自己把箱子放在後座,打開把還剩的兩件古董放在一邊,接著說道:“大茂,這裏是三百萬,不是小鼻涕老說是想把房子賣了嘛,你把那兩間耳房幫我買過來,先別過戶到我名下。”
“哪還是小鼻涕,人家早就升格了,大鼻涕,現在的小鼻涕也都快三十出頭了,怎麼買那間?要價忒高了,不合適。你怎麼拖著這麼多現金啊。”
“你就買吧,這錢怎麼都夠了,我把以前自己藏的些個老物件都翻出來了,這不想著給孩子一人一件,賣了一件,自己也拾掇一下,別讓孩子看了心裏難受。這身還不如工作服穿身上,站著坐著都覺得別扭。”說著還得意的架起倆胳膊。
“老物件?柱子,你還有這心?我怎麼不知道呢?”
看著許大茂質疑的眼神,“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想啊,我早年不是老去大領導家去做飯嗎,看著大領導的一些個擺件,人家那時候就告訴我,盛世的古董,這東西以後鐵定比黃金貴。”
“這兩個就是你早年藏起來的物件兒?”許大茂指了指座上的東西。
“還有些,不過多暫收回了院子,再重新裝修一下,我一點點的都擺出來。”自己心裏也琢磨開了,誰承想那個一紮多,碗不算碗,碟不是碟的東西叫筆洗。自己拿過去本想著賣一件能買兩身體麵的衣服,再有一些夠孩子們這幾天的衣食住行就好了。進了門,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撂,好麼,小夥計啥話沒問,直接倒好茶後,打電話把老板和老板他爹吆喝過來。老板他爹也局氣,沒坑沒蒙直接開價三百萬,後來侃了一陣,又追加了十萬,不過何雨柱要現金倒是讓老板折騰了兩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