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我一農村人,哪來的那些心眼子?”看了一眼臉已經憋得通紅的何雨柱,秦淮茹接著說道:“老太太中間找到過一大爺,讓他別這麼算計你,一大爺許諾讓一大媽照顧老太太一直到走那天,老太太估計是過意不去,把房子留給了你。”
“其實咱們都在易忠海設的局裏,咱們大半輩子都在聽他的話,讓他在院子裏說一不二,還給他養老送終。”眼神看著何雨柱接著說道:“還有你爸打離開之後,每月都給你寄錢,為啥在你兄妹倆最難的時候,他不給你,隻給你幾個窩頭,最後怕捂不住了,也怕最終要是你先知道,那就是雞飛蛋打了。”
“我們一家孤兒寡母的,隻要能帶著孩子活下去就謝天謝地了,我們隻能依著一大爺的路子,一步步的走。”聽到何雨柱已經呼出的氣息很是粗重,秦淮茹接著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咱們這麼多年就一直沒有孩子,是什麼原因嗎?”
Duang、duang、duang,調解員的文件夾在桌麵上再次敲響,何雨柱一時竟憤恨的看了人家一眼。不過調解員沒有搭理他的無理,隻是說了句:“老先生,喝口水,平複一下,”又對著眾人問了一句:“他心髒沒有問題吧。”便沒再搭理眾人。
何曉趕緊端起水杯遞了過來,不過何雨柱沒有搭理,眼神轉到秦淮茹身上,示意她繼續講下去。
看到自己的節奏被打亂,自己努力營造的氛圍被破壞,秦淮茹本想著就此作罷,不過話已經出口,不說出來已經不可能,再就是即使不說,正常推理一下也就知曉了答案。
“開始我婆婆始終不同意要我拴住你,直到槐花斷奶後,一大爺邊跟我婆婆商量讓我去結紮,以後就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你也隻能替老賈家養孩子。”
何雨柱的胸口猶如被一柄大錘狠狠地敲了一下,一口氣沒有上來直接在椅子上挺直了身體。好在何曉就在跟前兒,趕緊用架住了即將倒下的身體,屋裏眾人一片混亂。秦淮茹眼底泛起一絲得逞的快意,卻被坐在對麵一直冷靜的有些異常的婁曉娥盡收眼底。
好在調解員知道些許的急救常識,一邊讓旁邊的書記員趕緊叫救護車,一邊讓何曉趕緊放平何雨柱的身體,還說道:“趕緊的掐他人中,我指甲有些長,你來!”不過看到何曉有些不知所措,手不知道往哪放,趕緊在何雨柱人中位置示意了一下。知道怎麼處理的何曉,趕緊依照調解員教導的方式,使勁掐著何雨柱的人中。良久,何雨柱才悠悠轉醒,那口憋著的氣還沒有吐出來,猛地又噴出了一口鮮血,一下子人就萎靡了下來。
何曉顧不得滿頭滿臉滿身的血,趕緊再次施為,使勁的掐人中,不過這次還沒怎麼使勁就被何雨柱給扒拉開了。
何雨柱就這樣平躺在冰冷的地麵上,身上一片狼藉,眼睛毫無神采,就這麼呆滯的睜著。腦子裏也是空洞一片,現在的他其實就是個植物人,毫無思想,毫無感受。一般人驟然受到這麼重的精神打擊,估計一下子就腦溢血,去找易中海理論去了,不過何雨柱在第一次穿越回去的時候,那無盡虛空中,無盡歲月的侵蝕中,神經已經變得無比大條。